說實話,凡事出生在農村的孩子,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這種話。
什麼你們現在就幸福的多了,我們小時候連鞋子都沒穿的。
什麼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吃,我們小時候有著吃的就不錯了。
現在王紅兵說他們在饑餓年代,吃過比這難吃十倍的東西。我真的懷疑,比這東西難吃十倍的東西就竟是啥?真的能吃的下去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為啥?我居然吃這種難吃東西吃飽了,但是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晚餐之一。
接下來,我們就要找個地方休息了。但是一路上卻連一個山洞都找不到,我們可不敢就這樣露宿在外麵,這樣實在太危險了。
就在我們已經困得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們看見了前麵居然有一盞亮著的燈。這燈火十分的微弱,散發著紅的詭異的紅光。像極了殤家村裏的人皮屍血燈,我和王紅兵都一個激靈的清醒了過來。
所有的困意都被這盞燈給趕走的一幹二淨,我也不知道這盞燈是福是禍。但不論是福是禍,我們都要向著這盞燈趕過去。
黑夜裏的燈火照的很遠,再加上這裏是山裏。所以看似很近的燈火,我們走了三個鍾頭才到。
一座小廟就矗立在一座埡口上,廟真的很小。小到了連塊牌匾都沒有,所以我們也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廟。
關於這座小廟,我隻能有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荒涼,實在是太荒涼了。
我們自從進入八卦陣以來,到處都是茂密的森林,可是唯獨這裏。竟然連一根雜草都不生,除了小廟外,就隻有一棵巨大黃角樹。
廟前有黃角樹並不奇怪,在西川的廟前大多數都有。但是奇怪的是這棵黃角樹在這夏天裏,本來應該是枝葉繁茂才是。
但是這棵黃角樹卻連一片葉子都沒有,但看它的枝幹卻又分明沒有幹枯。
這棵樹很大,要兩三個人才能合圍的過來。要說它已經死去多時了,它的枝幹應該枯萎了才是。要說它剛剛死去,又是什麼原因,讓這麼大一棵樹,那麼快的死去呢?
更加奇怪的是,樹下麵還燃著一堆然燒的紙錢和一對香燭。香燭並不多大,卻隻然燒了一半而已。看來應該是剛點燃不久,這就是我們是剛剛看到的燈火。
可是我們看見這燈火已經走了三個小時的路,這燈火一直沒滅過。
也就是說,有人一直在這裏燒紙錢,而且燒了三個多小時。但是卻在我們到來前不久,離開了。
望著這堆然燒的紙錢,再看著那棵枯萎的大樹。大樹的蒼涼的枝幹,像極了一雙雙張牙舞爪的骷髏手在索命一樣,讓人背心一陣陣發冷。
我對著王紅兵說道:“這裏太詭異了,我們不能在這裏休息。”
王紅兵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既然對方把我們引到這裏,絕對還會現身。與其我們漫無目的的四處亂串,不如留在這裏守株待兔。
我們留了下來,向著小廟裏走去。
怕小廟裏有埋伏,所以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廟門。
小廟裏很黑,黑的有些讓人感覺有些恐怖。在昏暗的電筒光下,我們看到了小廟的神龕上有一個不高的神像。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神像,因為神像沒有腦袋。
神像渾身沒有任何的色彩,隻是一塊漆黑的石頭雕成的。在這漆黑的小廟裏顯得更加黑,黑的讓人有些發毛。
我們開始以為,這座神像應該是年成太久,自然毀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