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手腕上的個人超腦震動起來,她喊道:“休息3分鍾”她出發前設定超腦每過20分鍾提醒一次。大姐頭在超腦上點開地圖查看現在的位置,和她預想的一樣,他們組前進了5公裏。他們經過幾個月的軍事訓練,體能都在巔峰狀態,所以這前5公裏還是比較輕鬆的,勝負主要看後麵10公裏。
大姐頭這個小組長十分稱職,她走到每個組員麵前,或鼓勵幾句或幫他們調整一下裝備。她最後走到3號、4號麵前,叮囑他們,“後麵鐵人就要出場了,你們倆要睜大眼睛了。”她又問淩天:“你怎麼樣,還撐的住嗎。”
“沒事”淩天點點頭,他正學著別人樣子用水囊上的軟管小口喝著水。3號氣喘籲籲地說道:“這小子像隻猴子似的,跳來跳去”大姐頭看看淩天的臉色如常,呼吸也很平穩,心中一喜,沒想到這小子的體能倒不錯。
“出發了,後麵的路程盡量保持這個速度。”
馬爾斯坐在舒適的指揮車中,翹著二郎腿喝咖啡。車廂中的一麵牆上全是顯示器,他前麵的一台顯示器上顯示著山地訓練場的衛星圖,上麵都是些移動的小光點。
每種顏色小光點都有不同的含義,白色代表參訓的士兵,橙色代表被保護的工作人員,紅色代表埋伏的機器人,藍色代表正在空中的無人機,綠色則代表教員們。
馬爾斯點了一顆綠色光點,顯示器的畫麵切換成這個教員頭盔上攝像頭拍攝的圖像,他通過操作台對講器和那個教官通話,“韓老大,你的體能可退步了,跑快點。”
韓剛回道:“少說風涼話,你來試試。”
馬爾斯笑嘻嘻的說:“我坐辦公室太久,可跑不動了。”
韓剛說道:“幫我多看看那兩個小子。”
馬爾斯說道:“是,魔鬼教官。”說著關掉和韓剛的通信,在顯示器上點出淩天和虎頭所在小組的信息,士兵鎧甲裏的生理監測係統將其身體的各項數據實時上傳,馬爾斯看看兩人的各項身體數據都還正常,他調動兩台無人機專門跟著淩天和虎頭。
馬爾斯口中哼著流行歌曲,像玩遊戲一樣,調動著紅色光點,將機器人調整到每個組的必經之路上。
“馬爾斯上尉,玩的好開心啊”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馬爾斯回頭一看,跳起來立正敬禮。車廂裏進來幾個人,拍他肩膀的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頭發花白,但體型健碩,胳膊上隆起肌肉將訓練服的衣袖蹦的緊緊的,此人正是基地陸戰隊的指揮官杜德利少將。
杜德利少將看到馬爾斯還保持著立正姿勢,揮揮手說道:“你繼續,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訓練的。”說完杜德利少將轉頭看著顯示器上圖像、數據,看了半天對馬爾斯說道:“韓剛中尉搞起訓練來真有一套。不錯!不錯!”
後麵一名中校接口說道:“少將,你可是答應我的,把他調給我的。”說話的是陸戰隊機甲步兵大隊長衛鵬中校,衛鵬中校相貌堂堂,一道淡淡的傷疤從左額頭鬢角劃至臉頰,那道傷疤沒有影響他的相貌,倒給他增加了不少軍人氣勢。有句話說得好,傷疤就是軍人最好的勳章。
杜德利少將說道:“我沒忘,隻是他調給你,誰來幫我訓練這些新兵呢,再等一段時間吧。”他像是訴苦似的自言自語道:“這幫防衛公司到處挖人,我手下都快被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