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鬥看龍族鼎盛之勢已逝,基業江河日下,蠣龍卻不改野心,未免痛心疾首。當時戰神憶蕭領兵駐紮南海之巔,禍鬥選擇歸依神界,祈求神界留龍族其他血脈不死。憶蕭知禍鬥為人耿直,法力強大,不僅消除隔閡還向天帝力薦他委以重任。天帝見龍族根基已傷,再無作亂的能力,又有龍族之子誠心歸附,便撤了神兵,並委以禍鬥火神之職。
蠣龍見自己弟弟在天界任職,不問原由,獨自來神界與禍鬥大戰七天七夜。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禍鬥善火,蠣龍善水,兩人水火不容卻又不能決出一方勝利,僵持七天之後,兩敗俱傷。蠣龍當場與禍鬥斷絕兄弟關係,離開神界,帶著龍族剩餘兵力脫離魔族,從此隱居於南海。如今龍族重現,昭示著蠣龍的野心尚在,蠣龍還是不改龍族的血性,禍鬥卻怕了。
禍鬥伸掌,變出一隻傳言球,說道:“二哥,我真的不想龍族再遭劫難了,魔族之人信不得,還有,不管你怎麼看我,你永遠都是我的血脈兄弟。”,禍鬥說完,抬手,傳言球向著南海飛去。
洛子予剛達天界便立刻去往了天帝住處,到時天帝宮殿裏正走出一批仙醫,且神色皆為緊張。進去看天帝正臥於床榻,雙目算不得有神,張著嘴呼吸,看起來甚為艱難。見識洛子予到來,天帝笑笑,道:“還挺的住,你們有什麼進展嗎?”
“祭月失竊可能是天界之人所為。”
“你可有懷疑的對象?”
洛子予猶豫了會,說道:“還得些許時日。”
“好,你們都辛苦了,人界怕是因為暴洪而民不聊生了吧。你去通知四季風雨之神,他們多費力,讓人族的日子過得好受些,至於暴洪的問題,就讓禍鬥去解決吧,他比你更合適。”
洛子予領命,準備退,天帝繼續問道:“子予,我死之後,你覺得這天帝之位由誰坐合適呢?”
“末將不知,但,隻要子予在一天,就不會讓天帝出任何事。”
天帝並無子嗣,回想整個天界,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怕未必想坐這個位置。洛子予沉默著離開,不會兒便走到了至若宮,聽聞碧瑤不在,又不禁走到未央神池旁。看她熟練的招式,進步之大讓洛子予也微微驚了。當初他為了打消她的疑慮,將錯就錯讓她練功,未想她單純的很,這些日子來除了練功再沒幹別事。
“臂再高些,動作太慢。”
聲音傳來,未央停下動作,轉身是許久未見的洛子予。
“神將,你來了。”,未央盡力克製笑意,卻還是忍不住嘴角自動揚起的弧度。
洛子予過去接過未央手裏的神木劍,將未央剛剛的一套動作重新示範一遍,隻是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動作流暢,招招耍畢,未央聽得聲聲劍嘯,尾時戛然而止,一陣劍氣襲來,激揚起未央的衣袖發絲,未央隻覺得意猶未盡。
洛子予將劍還於未央說道:“這套劍術講究的便是利落之美,不僅要熟記每一個動作,還要注意動作間的連貫性,你再試試。”
未央哦一聲,效仿洛子予提升了速度,卻未想有了速度便再顧不上動作,整套下來毫無章法,更別說美感。想象自己方才上演的一幕東施效顰,未央羞愧的抬不起頭來,洛子予倒是淡定,走在未央身後,握著未央的手,一步一步的教她。
未央想,罵她也許都會比現在的她自在好受些,雖隻是教學舞劍,未央的臉卻紅的堪比桃花,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想著後麵之人是洛子予,未央哪還有心思在劍上。洛子予覺出未央身體越來越僵硬,察覺出未央的心思,連著幾下重重的點了未央幾處穴道,未央瞬時哭喊道:“疼!”
“身體太僵硬,打通你幾處穴位,是不是好了些。”
未央疼的不敢動,呆呆的站在原地,又不敢抱怨,隻得回答:“是是是,神將說的是!”,隻是洛子予一本正經的語氣讓未央懷疑這真的不是在故意整她?
有了教訓,未央再不敢把注意力放在美色上,全神貫注的練劍。碧瑤遠遠看到,故意譏諷的說道:“聽聞子予神將前來找我,可我一看也不知道這子予神將要找的到底是誰啊。”
洛子予見是碧瑤,未搭理她的笑話,將她帶於一邊談事。
婧晨看兩人走遠,走上前來,小聲問道:“哎,未央,你是不是喜歡子予神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