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冷笑道、
“她為何不對你起疑心?你在這教中拉攏人心,收賣下屬,多少事兒都瞞著她在幹,她若是再不起疑便不是祁紅豔了!”
司琪聽罷笑的花枝亂顫,那露出水麵的一對玉峰晃著人眼,
“她老了,還霸著那位子作甚,不如將位子傳給我,我是她親傳的弟子,多少事兒我都替她幹,便是男人……我也要替她幹一幹的!”
說罷又挨了過去……
這廂又講那老大夫,自那官帽巷出來回到醫館靈芝堂,到了內堂夥計端了茶上來,
“莊大夫,外頭有位病人找!”
莊大夫擺手道,
“讓他尋其他的坐堂大夫去,我這廂才從外頭回來,且歇一歇!”
“是!”
夥計收了托盤剛要出去,卻見那內堂的簾子一挑,有一個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莊大夫!”
夥計見了忙道,
“莊大夫,正是這位爺尋您呢!”
莊大夫上下打量這人,四十不到的年紀,生得高大壯碩,一張臉方方正正,嘴大眼小,看麵相便是個吃四方的主兒!
當下拱手道,
“這位病人,我這廂剛出了外診回來,不便看病,不如您尋外頭的大夫吧!”
那人哈哈一笑道,
“莊大夫,鄙人姓朱名展鵬,卻不是來尋大夫看病的!”
“哦!你不瞧病卻是為了何事兒?”
朱展鵬先看了那夥計一眼,莊大夫會意道,
“你先下去吧!”
夥計的下去了,朱展鵬卻自袖筒內摸了一張銀票放到那桌上,莊大夫詫異道,
“您這是何意?”
朱展鵬笑道,
“莊大夫我這廂卻是隻想與您打探一點兒消息罷了!”
莊大夫皺了眉頭,
“我即是醫家理當為病者守口,你若是要問我別人如何,我卻是不能說的!”
朱展鵬搖頭道,
“莊大夫不用擔心,我也隻是讓您瞧上一幅畫而已!”
說罷一拍手外頭有人進來捧了一幅畫,
“莊大夫請看!”
來人將那畫展開,上頭卻是畫的一個妙齡少婦,那眉宇模樣不是今兒才見到的那一個還是誰?
莊大夫臉色一變,
“這……你……你這是何意?”
朱展鵬瞧著那莊大夫神色已是心中了然,當下笑著又摸出了一疊銀票來放到桌上,
“那宅子裏的婦人,莊大夫若是有法子將她帶出來,這一疊銀票便是您的了!”
莊大夫盯著那桌上的銀票沉呤道,
“這類為了錢財便誘拐婦人的事兒,我莊某卻是不能做的!”
朱展鵬笑道,
“莊大夫說笑了,作奸犯科之事別說是您,便是我朱某背後靠著太子,也是不敢做的!”
莊大夫驚詫挑眉,
“原來閣下竟是太子門下!”
朱展鵬笑道,
“莊大夫放心,太子禦下甚嚴決計不會讓我等做那犯王法之事,我這廂隻是請莊大夫尋個機會,將那婦人帶到外頭來,我與她談一談,若是她自願跟著我走便罷,不願的話自讓她還回去那宅子就是!”
“是麼?”
“我朱某人說話自來是算數的,莊大夫且請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