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討厭,心裏不事喜歡的緊嗎。”高貝調戲著言慈,雖然言慈已經是她的人了,但是高貝還是覺得這樣算得上是她們之間的一種樂趣。
言律在言慈和高貝打情罵俏的時候走了進來,他顯得有些尷尬,但又有事情找言慈。
言慈一見言律進來,她不好意思的從高貝的腿上跳了下來,差一些將高貝的腿再次弄傷,她一邊幫高貝摸了摸,一邊尷尬的對著言律笑著。
“二哥。”
為了緩解尷尬,言律沒有提起剛才他看到的一幕,而是直接進入正題:“我有事和你說。”隨後又看了一眼高貝。
言慈注意到了言律的眼神,推搡著他出去,“那我們外麵說吧。”然後轉頭交代著高貝,“你別亂蹬,等我回來。”
高貝這下倒是很乖巧的點頭應允她,畢竟她即使擁有了輪椅,也走不到哪裏去啊。草原的地坑坑窪窪,要像中原的平坦道路,她還有可能出去亂跑。
被叫出去的言律倒鬆了一口氣,剛才他看到的那一幕,讓外人看了都覺得臉紅心跳的,哪有未出閣的姑娘家就這麼坐在男子身上。
雖然說蒙古人是開放,但是在男女接觸上言律還是有些自己的保守底線。
言律撓了撓額頭,看著言慈的臉,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什麼來。
言慈倒是先開了口:“二哥,你找我什麼事啊?”
“對,我找你有點事。”
言律這才想起自己來找言慈是為了什麼事,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點事要問她。“先前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眼前這個青年吧?”
言慈記起自己有對言律哭訴過感情之事,言律這也是關心她,怕她被人騙。
當初也是言慈哭的那麼難看,所以言律一直認為這個人莫不是什麼負心漢。那日比武招親他也有猜測過,中原人又怎麼可能突然要求參加蒙古的比武招親,除非在此之前這個家夥就和他這個妹妹認識。
果不其然,當這個中原人摔斷腿的時候,言慈的表現很是擔憂,忙前忙後的,一夜還待在他的營帳裏,孤男寡女的。今日一見,這兩個人果然有貓膩。
言慈點頭大方的承認了她與高貝的關係,隻是她並沒有打算對言律坦白高貝的身份,二哥知道的話,等同於大汗也會知道,為了她和高貝,她不能做出阻礙她們幸福的事。
言律皺起眉頭,將自己心裏疑慮說出來:“我看他怎麼像是個登徒浪子?你們還未成婚,怎麼可以做出那種親密舉動?!”
麵對言律的責備,言慈無話可說,她知道言律是一個老古板,言律不知道高貝也無法和他解釋她們之間的的關係。
“高貝不是什麼登徒浪子,二哥,你別誤會了。”言慈說。
“可是你們剛才,還有他對你說的話,難道不是那種甜言蜜語嗎!?”言律難以置信,這個妹妹怕是被這個男子迷了眼。“雖然你們是打算成婚,但是在沒有成婚之前,我覺得你們還是保留一點距離,以免被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