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麼凶狠的傻子,這是言慈心裏想的,雖然她沒有打過這麼多人,以前在蒙古,與許多大漢從小練就摔跤,她可是一口氣連摔過好幾個人的。
這些看著凶狠的人,實際上細胳膊細腿的,能打麼,言慈都開始懷疑這個人不過是隨便叫了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給他撐場。
言慈冷笑,“是,你是說過,可是你昨天不是問我,穿一身黑衣是給誰送葬,今日我便告訴你,這一身黑衣服,就是幫你送葬。”
說著,言慈猛拔出劍,男子聽後,怒吼:“給我殺了他!”
得到命令的眾人,紛紛像言慈衝去,言慈揮著劍,刺倒一個又一個,不管她怎麼扛著,總覺得有不斷的人向她刺來。
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但都奮不顧身的向前衝,言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他們這麼賣命。
看著這遍地倒下的人,又不斷出來和她打得人,這下要沒完沒了的意思了?非要把她殺了是嗎。
擒賊先擒王,她看向坐在那看著他們打鬥的人,這個人,她要除了!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她拍了一把馬,讓馬奔跑了起來,隨後一個箭步衝到了男子身邊,拿著劍架在他脖子上,其他人想要衝上前,卻被男子製止著。
男子看著脖子上的劍,冒著絲絲的寒意,言慈微微喘著氣,在男子耳邊道:“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姑且留你一條性命。”
男子好像有些害怕,看著言慈,哆哆嗦嗦的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這就讓他們走。”
言慈見他頗有悔意,正要把劍收起來時,男子不知哪裏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言慈,言慈胸口受了一刀,胸口中因鬱結猛吐了一口血出來。
既然如此,休怪她起了殺心,她一掌推開了男子,拔出了劍扔在了地上。
圍著他們的人連她的這樣舉動,嚇得不敢上前,言慈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拿著劍,用盡力氣,“我給過你機會,你卻想置我於死地,這將是你在人世間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去死吧!”
說著,拎著劍抹了這男子的喉嚨,男子脖子鮮血直流,他捂著脖子,沒辦法再說出一句話。
包柳寧拉著馬又回到了言慈身邊,言慈翻身上了馬,坐在包柳寧的身後,將她護在胸前,夾著馬肚子飛奔而去。
被言慈殺了的人,是這個城中赫赫有名的惡霸,也是這這個縣的縣太爺的寶貝兒子。
縣太爺有三個兒子,唯獨這個兒子最受寵愛,**虜掠,如今被殺了,屍首被抬回家,縣太爺見了,放聲大哭。
自己管教不好的兒子,隻能讓其他人來教,其他人可不會便宜他,隻有用生命來付出代價。
言慈身中了一刀,胸前黑色的服裝都被鮮血染的暈開一片,包柳寧覺得背後好像有些濕潤,感覺到了衣服被言慈的血浸濕。
她忙轉過頭,看著言慈發白的嘴唇,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全是血。
她心驚:“格格!你受傷了!”
言慈忍著痛,這點傷怎麼能叫傷,抵不過心裏的痛,“我沒事,我們要趁著他們沒追上來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