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係森一驚,高貝說的沒錯,她不能給言慈一個答複不僅僅是世俗,還有身份,怎麼樣她都不能和言慈有點什麼關係才對,避開她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眾人啞口無言,高貝覺得眾人皆有怪罪於她的意思,她起身離開,高慰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其他人,也起身跟上高貝的腳步。
麵對突發情況,突發的情緒難免會有,係森自知太過莽撞,想要去道歉,被元柏堯攔了下來。
“高貝是個明白人,她不會怪你的,這個時候去,隻會讓你們關係變的尷尬,不如等氣氛緩和一些,在與她說明白。”
係森點點頭,允了下來,言慈的離開大家都很舍不得,感情這種事大家也沒辦法去勉強。
“姑爺,言慈格格的蹤跡還需要再追蹤嗎?”係森問道。
“不用了,再追你也追不上她了,也不知道她去往的方向是什麼地方,一切隻有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這話聽起來不算是什麼好聽的話,但是元柏堯說的也沒錯,他們無法找到言慈,也無法給予她任何幫助,是生是死,也隻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言慈要走,王府中又有誰攔得住,盡管相處了些日子,她的性子有變,也改變不了最初的本質。
這件事,也許就此作罷了,元柏堯還有要事處理,讓係森去處理一下那三個賊人,自己與歐陽征回了書房,而祝暮煙則乖乖的坐在那繡起了女紅。
跑到後院的高貝用腳踢著地上的雜草,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高慰盡收眼底,他很好奇這個言慈格格究竟是個什麼人,能讓這麼多人傷神。
該不會就是那天跟蹤他們的人吧,聽這些人的話語來看,好像這個言慈與高貝有點什麼,以他現代思維來看,八成是她們產生了感情。
女生和女生的感情在現代很為普遍,高貝沒有給人家一個交代,反而讓那人自己跑了?高貝的想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如今讓高貝傷神的是感情,隻要解開這結,或許也可以讓高貝沒那麼煩惱。
“你在想什麼啊,地上的草都被你踢爛了。”高慰站在一旁,對著高貝叫道。
“哎,我沒想什麼,不過是覺得言慈就這麼離開了,我…!”
“你什麼?”高慰不等高貝說完,直接問:“我看你,八成是對這個姑娘也有點意思吧?”這略帶質問的語氣讓高貝心裏很是不適。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髒,想起言慈她會很緊張,會很擔心,她搖搖頭,假裝不在乎的說:“怎麼會,我隻是擔心她的安慰而已。”她臉上露出苦笑。
這樣的神情,一眼就被高慰看穿,“你這是在自己騙自己,喜歡她你怎麼不和她說?這種事在我們那不是很常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