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堯坐直了身,兩隻眼盯著祝暮煙,拉著她的手:“祝姑娘…你法子那麼多,又曾救過我那麼多回,不如這次你再救救我吧!”
祝暮煙拉開他的手,“那都不同,這件事上,縱使我有再多的法子,你也逃不開的,這天下都是皇上的,哪怕我給你出了法子逃離了現在,那有一天你被抓回來,一樣是要奉旨成婚。”
“我本以為你可以以元柏堯的性子,讓皇上知難而退,沒想到皇上決定的如此堅定。”
說到這個,他懊悔著,隻怪自己做不出元柏堯那樣無賴,也做不到那樣大膽。
元峰不過是見元柏堯這些日子的性子有些收斂,也是因為他大病初愈回來有過改變,又急著要立威,才會這樣不顧元柏堯的感受。
兩個不相愛又作對的人,要怎麼開心的喜結連理?
“罷了罷了,即便娶了言慈,我對她也不會有那份心,皇兄執意將她下嫁給我,那又如何,我依舊過著自己生活。”元柏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祝暮煙隻覺得元柏堯的思想卻和以前不同,他是不會愛女子的她知道,逼迫他成婚也實屬無奈。
祝暮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琢磨了一番,吞吞吐吐的問:“我問你,你可否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男子?”
元柏堯驚了,“你這說什麼話!我身邊哪有什麼男子可讓我愛,再說了,我這身份若愛上男子,怕是應了九王爺龍陽癖的傳聞吧!”
祝暮煙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你還知你自己的身份。”
“你大可安心,我不會做什麼越軌之事,起初元柏堯的性子胡攪蠻纏胡作非為的,但久了我卻做不到那樣,時間久了,世人也隻覺得元柏堯是轉了性子,一切原因都怪那場大病,我還是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活法來。”
元柏堯解釋了一番,祝暮煙本意是希望他可以像曾經的元柏堯那般,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可如今一切安好,她也覺得自己怕是多慮了。
“你剛說要接係森進宮?”元柏堯問。
“是啊,一向都是係森隨著我的身邊,這幾日沒了她我倒是不習慣。”祝暮煙道。
“若是係森哪一天出嫁了呢,你也得習慣她不在身邊才是,她不可能一輩子都隨著你的。”元柏堯說。
祝暮煙一驚,自己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是啊,係森是要嫁人的,她不可能一輩子在自己身邊。
“你說的對,我未考慮到這點。”
“算了,你讓她來吧,等我大婚的時候,人多熱鬧。”元柏堯站起身,走了出去,留了這麼一句話給祝暮煙。
祝暮煙想,此時的他,大概比那時處以極刑還要絕望的樣子,不由得笑他孩子氣。
高貝自從上次被歐陽征收進府內後,就跟隨著歐陽征。
高貝也了解到了,歐陽征為什麼那麼猖狂,說什麼綾羅綢緞的衣服,隻不過因為他是將軍之子。
像這種人要高貝來評價不過就是官二代嘛,有什麼好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