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峰看向元柏堯的營帳,雖然這個九弟曾頑皮不已,但也成人了,大病初愈後變了一個人,卻有人想要取了他的性命,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願一切不過是一個虛驚。
祝暮煙回到營帳,拿了個帕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係森從外頭打水回來,拉著祝暮煙坐在一旁,“小姐,洗把臉吧!”係森將水帕遞給祝暮煙。
祝暮煙接過,洗了把臉。
係森沒有問元柏堯到底怎麼樣了,許是沒事了吧,否則小姐也不會是這樣輕鬆的樣子了。
沒有去保護元柏堯,而元柏堯又受著傷回來,係森已經不敢多說什麼,就怕祝暮煙怪罪,可祝暮煙的舉動,也沒有要怪自己的意思,這讓係森更加的不安了。
祝暮煙也感覺到係森的擔憂,失笑道:“怎麼了,今天傻愣愣的,是餓了嗎?”
“不是啊!小姐,你能和係森說話真是太好了。”見祝暮煙的笑,係森也鬆了一口氣。
“平常不都這樣的嗎,你怎麼大驚小怪的。”祝暮煙站起來走到自己的包袱旁,尋找東西。
係森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這不是王爺受了傷,而我卻沒有聽您的話,怕您怪罪…”這話越說越沒底氣,音量也越來越小了。
祝暮煙回頭看著係森,假裝一臉嚴肅的樣子,“你還敢說呢!”係森被這麼一說更覺得心虛了,祝暮煙覺得係森有時候真是太有趣了。
轉而,她語氣又放了下來,“其實這事誰也不怨,都是命數。”
“什麼命數的,我看啊,八成是有人想殺了王爺!”係森思前想後的,把剛在外頭聽到的話和祝暮煙道來,“我聽那些人說,這箭,是那個刁蠻的蒙古格格射的。”
“這王爺和蒙古格格那天在王爺殿中,也不是特別友善的打招呼,蒙古格格還說是王爺給她難堪,我還聽說那天前夜宮裏擺宴,王爺和這位格格還有過節呢!”
係森把這些發生過的事都說給祝暮煙聽,祝暮煙想,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要了元柏堯的命吧?
元柏堯體內取出的箭,確實是蒙古箭,可也不能斷定,是因為一些恩怨,這個蒙古格格就下毒手吧!
“我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些事不可妄下言論,何況這裏不安全,以後關於宮裏的事,你我二人別再談了。”祝暮煙囑咐道。
係森能聽到別人談話,也有可能這營帳外有人不小心經過,聽到她們之間的話,傳出去要了性命就不好了,
“好,係森明白。”
祝暮煙轉頭找著醫書,上一次出茶時,遠方友人贈自己一本醫書,自己明確的知道從府上帶來的,卻不知道丟哪了。
罷了,去找那些禦醫開些良藥給元柏堯好了,省的這自己三腳貓的醫術,亂救人。
元柏堯漸漸地醒了過來,他舒了一口氣,感覺肩膀上疼痛感密密麻麻的,他隻記得自己被射了一箭痛暈過去了,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