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原本吵吵著要一起住下的海叔在蘇小楠的勸說之下還是回去了,主要還是為了調查出海叔的妻子到底有沒有參與她表哥的行動之中。
蘇小楠下午出了一趟,說是要給家裏布置一下,畢竟這幾天我們都要暫時住在這裏,每天晚上這樣鬧騰也不是個辦法。蘇小楠回來之後忙活了好一陣,又是畫符又是布陣的,好幾次問她是否要我 幫忙都被拒絕了,搞得我自尊心倒有些受挫。
不過這一夜當真是過的安寧,就連那沈小姐也是忙不迭的對我們表示感謝,說是自從住進來以後就沒有像昨晚睡得那般踏實過。
過了早飯時間,海叔就來了,我一開門看到海叔綠著一張臉,就跟誰欠了他房租沒給似的,我知道這海叔今天帶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果不其然,這海叔一坐下來就猛錘自己的大腿唉聲歎氣的,蘇小楠倚在牆上雙手懷胸的問:“海叔,昨晚回去如何啊?”
海叔低垂著眼睛,依舊是止不住的歎氣,最後更是一拍桌子大罵道:“臭娘們,我對她這麼好沒想到居然吃裏扒外,跟著那表哥來害我,要不是怕壞了大事我今天非宰了她不可!”
原來海叔在回去之後,就告訴自己媳婦找張氏到了兩個高人,不止找出了另一把人骨梳還找出了兩幅古畫,並且還按照蘇小楠的吩咐騙她說這兩位高人不止可以驅邪還能將這邪祟打回施咒者本人,讓他不得好死!
這張氏一聽,當下就慌了手腳,推脫說要出去買醬油連錢都沒帶就跑了出去,海叔小心的跟在後麵,卻聽到張氏在出了門後給那表哥打了電話,談話內容大概就是海叔撒謊那一段,還有要怎麼應對之類的。
這海叔一聽當下就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一晚上躺在床上都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想到底是哪裏對不起自家的媳婦了,但是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張氏以為海叔睡著了,半夜居然又起來給那表哥打電話。
沒多久,張氏的表哥就開著車來接走了張氏,張氏一夜未歸,至於出去幹嘛了不用多說也能猜得出來,直到臨近天亮張氏才鬼鬼祟祟的抹黑進了家門。海叔氣的差點就要中風了!
不過這還不算完,海叔躺在床上依舊不動聲色,但卻在隱約間感覺張氏把什麼東西塞進他枕頭底下,海叔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一直熬到了天亮。等張氏出門上班之後,海叔從床上跳了起來,居然在枕頭下麵摸出一個紅色的荷包,荷包裏麵放著一撮女人的長發。
說著,海叔把那個荷包從口袋拿了出來,對著我說:“小李啊,蘇小姐,你倆能不能幫我看看這是啥玩意嗎?我敢肯定這絕對不會是我媳婦的頭發,我媳婦的頭發是染了金色的!”
蘇小楠並沒有結果荷包,反而讓海叔掏出荷包裏麵的東西,蘇小安一看,眼睛都直了,不解的看著海叔,問:“你這媳婦跟你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是要執泥於死地啊!這荷包裏除了有一把死人頭發還有死人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