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相信你,不然我就不會來這兒了,而且凶手不是附身在徐敏兒身上的魅妖嗎?隻是我想你現在半死不活的,你還是在村裏等著讓你爺爺來找你吧!”月臣看著畢飛說道,有種苦口婆心的感覺。
畢飛強忍著右腳傳來的痛楚,心裏知道自己得趕快走了,說道:“我和爺爺已經約好了地點,我還是現在走為好,小臣,你不用擔心我,後會有期。”畢飛看了月臣一眼轉身蹣跚離去。
月臣沒有再說話,目送著畢飛離去,人就是這樣奇怪,月臣九年來對石妖假扮的父親始終有種生疏感,可是才認識畢飛三天他從內心深處開始認同這個朋友。
“他已經走遠了”,玉中人對畢飛的離去並沒有表示什麼,淡淡開口,“我們也該走了。”
“玉中人,你知道剛才畢飛用的那一招是什麼嗎?”月臣走在路上問道。
“應該是一種言靈法師的靈術吧!言靈法師施法需要通過靈媒,越是厲害的靈術就需要越高級的靈媒,普通的靈媒如紙,好一點的靈媒如羊皮,再厲害一點的靈媒如玉石,畢飛目前隻能用紙,而他剛才施展的是一個【輕言】
所謂【輕言】,就是指把高階的言靈之術封印到特製的靈媒上,低階言靈法師隻要提供足夠的靈氣就可啟動高階靈術,不過製作【輕言】所需的靈媒異常稀少,而且【輕言】靈媒中的靈力會日漸流散,因此其威力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減弱直至全無。”
“居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月臣由衷地感歎道。
“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月臣啊,這個畢飛來頭可不少呢,其背後的勢力比起你那永安部落不知要強多少倍”,玉中人說道。
月臣聽著卓先生說完,心中苦笑不已,就好像在現代一般,有些人既是土豪又是學霸,而且還是男神,麵對這些人,一幹屌絲隻能無地自容,如今到了這個世界,他實在是渺小的像一粒沙。
不過,他不會甘於平凡的,真正意義上的成功者不是從一開始就站在舞台中央的人,而是那些在台下奮鬥無數個日夜,最後一步一步艱難地登上舞台的人。
另一邊,畢飛一路沿著自己做的標誌,再次來到了密林中,他的腳步越來越沉重,魅妖的毒已經擴散到了兩隻腳,現在他隻覺的下肢已經失去了知覺,偶爾有感覺也是那種冷到極致的刺痛,痛到心尖兒上。
禍不單行,畢飛肚子正餓得呱呱叫,鼻中卻傳來一股腥臭之氣,一晚上都問著這個味道,讓畢飛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是知道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達腦門時,畢飛才感覺到不對,凝眸一看,一隻的長得非常醜陋的蜥蜴正在不遠處虎視眈眈。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過來,小爺我正餓著呢!我要是實在忍不住就會把你殺了吃掉”,畢飛好像完全不知到自己已經成了對方眼中的菜,反而還威脅起那蜥蜴來。
蜥蜴自然是無視了畢飛的話,當然最可能是聽不懂畢飛的話,這條蜥蜴半米長,全身鱗片泛著寒光,兩眼血紅。
“我就說說而已,又不會真吃了你,至於急成這樣嗎?”畢飛看著那蜥蜴發紅的眼睛有些發怵,心想著蜥蜴脾氣真不好,他可壓根兒沒想到人家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
“喂!你別過來,小心我用火燒死你”,畢飛覺得蜥蜴眯著眼慢悠悠地爬過來,像是在散步。
“嗯!”畢飛毒勢又發作了,疼得他眼淚直飆,根本就無法分出心神關心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