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陌,真的很疼嗎?去醫務室看看吧?”這個時候王馨寧非常想彌補一下自己的過錯,表現的對我非常關心。
“不去,要去也是我自己去。”
“艾陌,你說怎麼你才能不生氣呢?才能原諒我呢?”王馨寧問我。
“我說了,是我賤自己活該,不管你的事。”我隨便拿起一本課本漫不經心的翻著。
“口是心非的家夥,死要麵子活受罪。”一姐說。
突然從課本裏飄出一張紙條,很久以前的紙條了,是王馨寧第一次給我傳的紙條,我一直保留著,因為夾在筆記本裏比較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我就轉移到了課本裏,那幾個渣渣是從來不翻課本的。
王馨寧看到紙條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擦了擦眼淚,對我說:“你不是說喜歡我笑嗎?隻要你不生氣了,以後我天天對你笑。”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之前,聽到一姐提高了數個分貝說道:“納尼?這倆斯有奸情。”
刷刷刷,全班的目光集中到我和王馨寧身上。我突然被這麼多眼神看著,我臉紅了,王馨寧也很害羞的低下頭。
“陌爺,藏的夠深的啊,我都沒發現。”豬十三兒學著一姐的口氣說道。
為了擺脫這種窘境,我拉起王馨寧對她說:“走,跟我去醫務室。”
“快看啊,陌爺臉紅了。”一姐唯恐天下不亂,帶頭起哄。
聽她這麼一說,我隻感覺臉更熱了更疼了。我鬆開王馨寧的手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我隻想快點離開教室。打開教室們就發現張建波馬上就要到達我們教室門口了,我不得已停了下來。
“幹嘛去?”張建波問道。
“臉疼,醫務室。”我說回答道。
“王馨寧你呢?”
“我.我.”被老張這麼一問,本來就對老師心存餘悸的王馨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誰打的誰負責。”我替王馨寧回答老張,這句話讓老張無話可說,隻能點頭許可。
“哎呀,這是誰給打的啊?下手這麼狠?”校醫問道。
“疼嗎?”女校醫用沾了酒精的棉簽輕輕的擦拭著。
“疼。”我實話實說。
“你是不是用涼水洗過?”
“洗過!”
“嗯,那就好多了,擦點紅花油,隻要消了腫就沒事了。誰打的你呀?沒輕沒重的,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嗎?你不躲就是在縱容那些人。你高幾幾班的呀,一會老師帶你找你班主任了解情況去。”女校醫出於關心的說道。
“老師,是我打的?”王馨寧說話的聲音小點很,但是還是被校醫聽清楚了。
“哦,我明白了。”女校醫恍然大悟然後就說了一句讓我很無地自容的話:“你小子對人家女同學毛手毛腳了吧。我看啊這打的都是輕的。”
“老師不是的,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是誤傷,誤傷。”王馨寧趕緊解釋。
“這樣啊,你們先等會,這裏沒紅花油了,我去回宿舍取一下,同學過來,你幫他擦一下,輕輕的擦不然他會很疼的。”女校醫把棉簽遞給了王馨寧,囑咐著要輕輕地擦。
女校醫走了,整間醫務室就剩我們兩人,王馨寧很小心的用棉簽擦著我的臉,我們兩個是離的那麼的進,我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而且從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卻能勾起人類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當時按照我的想象,劇情是這樣發展的,我一把抓住王馨寧的為我擦臉的手,然後很溫情說:馨寧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她沒有說話,無聲就是最好的回答。我們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滋~滋~滋~愛情擦出了火花,現在彼此的眼裏都隻有對方,她是我的唯一,我是她的他。然後她閉上眼,我注視著她,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但是現實卻是這個樣子的,我抓住她拿著棉簽為我擦臉的手,剛要溫情的喚出她的名字,“啊!疼疼疼。”
“對不起,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原來她感覺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心裏一激動潛意識的往回抽,而我卻是不舍的鬆開,然後她想到是我抓著她的手,就不再往回抽,由於慣性的原因導致棉簽直接按在我的臉上,能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