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如何是好,現在同境界的對手麵前不受傷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時之間,神禦狼落了下風,除了避閃之外,根本別無他法。
不過,除了特殊狀況以外,真力消耗並不算大。
神禦狼每次避閃都是險之又險。
而越是這樣,紅袍老者便越不願放棄,招招惡毒。
因為神禦狼一時之間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所以也就唯有出此下策,可以消耗一些紅袍老者的真力就算一些。
十招以後,竺明宗喊道:“爺爺,十招已過,您又說大話啦。”
神禦狼覺得,自己要是紅袍老者的話,非被氣死不可。
紅袍老者沒有說話,隻是招數加快了一點。
至此,神禦狼避閃的速度也加快一些,反正不是太快的話,基本都沒問題,看那樣子,好似是在一招之後就會結束。
又是五招過去,紅袍老者不由皺眉,想要停下,畢竟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真力可是會被消耗殆盡的。
神禦狼看紅袍老者的攻勢有所減慢,於是故作腳下被拌,身體傾斜。
紅袍老者見機會到來,怎麼可能放棄,急忙恢複速度,一刀劈下。
與此同時,神禦狼左手裏邊的“天師水符”拍在左邊胸口。
隻見紅袍老者的長刀速度一減,沒了攻勢。
神禦狼向左一翻,左手撐地,同時以“涎天劍”抵擋,並在抵擋同時,放棄“涎天劍”,甩出早在手心準備好的“天師水符”。
頓時,一個氣泡憑空出現,困住了紅袍老者。
神禦狼不敢浪費時間,連忙取過掉在地上的“涎天劍”,隨之一劍斬了下去。
可沒想到的,是竺明宗這個時候突然出現,橫刀阻攔。
神禦狼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右手攻勢不停,向上一挑,左手趁機取出懷中準備好的“天師土符”,拍在左邊胸口。
陷入土牢的紅袍老者沒有恐慌,竺明宗也是,畢竟已經是見過一次的土牢了,而且還沒有攻擊力,自然沒有多少恐慌。
神禦狼心中也是知道,一個土牢根本沒有辦法起到什麼關鍵作用,心中不斷的拚命思量下一步的計劃。
隻是,時間過的太快,辦法也不是那麼容易便能想出來的。
但是還好,神禦狼可以看見紅袍老者與竺明宗所在的位置,這至少已經是個優勢,於是,就在土牢馬上破碎的一息之間,再次甩出一張“天師土符”。
紅袍老者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危險還是感覺的到的,急忙橫擋阻攔。
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間,紅袍老者與竺明宗的眼前一亮,但是隨之再次陷入黑暗,神禦狼知道,這已經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如若這次失敗的話,那麼“天師水符”與“天師土符”可以說是根本就沒用了。
趁著時間還多,急忙的將“涎天劍”插在地上,拿出“日行百裏符”,禦用必成之法,頓時,百分之五的真力不見,還剩百分之四的真力,另外百分之一的真力是因為躲避紅袍老者的攻擊而消耗掉的。
與此同時,紅袍老者與竺明宗聽到了神禦狼把“涎天劍”插在地上的聲音,但是知道土牢僅有五息時間,所以也沒輕舉妄動。
隻是向著左邊無聲無息的移動了一點距離。
紅袍老者與竺明宗所做的這些事情,神禦狼全都看在眼中,但是並未理會,而是施展《滴雨寒瞳》,隨之取出一道“天師水符”拍在左邊胸口,這是因為擔心“日行百裏符”會被暴雨打濕。
做完這些以後,言心言也已經施展《索命魅影》,不到一息,福天齊已經來到了紅袍老者的身後。
因為神禦狼動作的時候,一直在與言心言說著自己的計劃,所以等到這些事情完成之後,也才用了一息多一些的時間而已,速度不可謂不恐怖。
趁著暴雨所帶來的噪音。
神禦狼取出唯一的一道“天師火符”,拔出“涎天劍”,朝著紅袍老者而去,至於竺明宗,現在暫時還不放在眼中。
土牢所覆蓋的範圍不大,隻有方圓十五丈,不像水泡那樣,目標多大,水泡多大。
一息之後,神禦狼距離紅袍老者五丈,但是明顯不行,於是再次向前一些,現在距離大約是在一丈半左右。
黑暗,暴雨,禁聞,禁聽,禁看,種種不利影響,紅袍老者能夠做的,隻有猜測。
神禦狼剛要甩出“天師火符”,但是一想,不對,這樣就甩出去的話,絕對會被《滴雨寒瞳》熄滅,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