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話也就罷了,可要是不小心宮女曲解了她的意思,到時候再傳到孔臨永的耳朵裏,說不定孔臨永一怒,再生出什麼事端可就不好了。故而,孟纖纖每天也隻能重複的做著那麼幾件事。
孔臨永每過幾日就會去孟纖纖那兒看看,孟纖纖呢,也不躲著,隻是兩人見了麵也沒有多說過什麼話,每次孔臨永來,孟纖纖也從未表達過自己的欣喜,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孔臨永與她所說的話,大多也是靜靜的聽著。
孔臨永對此也深感無力,有幾次他想與她親近親近,可孟纖纖就是不願,一直鬧,孔臨永也就隻好作罷。時間久了,孔臨永的耐性似乎也到了底線了。這天,他在孟纖纖那兒又受了挫,感覺心情低落,連批奏折的心思都沒了。
他喚人拿了兩壇子酒,走出殿外,奏折不管了,孟纖纖不管了,誰都不管了,他現在隻想喝酒,借酒消愁,是的,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孟纖纖對他的冷淡,他感到無窮的寂寞。很快兩壇酒被他喝完,意識不清晰,他喚來人為他更衣,一個婢女連忙扶住孔臨永亂晃的身體。
為他將龍袍褪去,將他扶到龍床上,可孔臨永迷迷糊糊感覺有個人在幫他“溫柔的”脫衣服,他努力睜開眼,入眼的是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小宮女,再加上這殿中點著龍涎香,借著酒意孔臨永莫名想放縱一下。
他明知道這女子不是孟纖纖,他明知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會碰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更何況還是個宮女,他現在雖是醉了,但是他的腦中卻無比清醒,隻是這次他隻想遵循身體的本能,孟纖纖又怎麼樣,沒有她,他照樣可以與其他女人在一起。
於是他猛的將那個宮女拉到自己的懷裏,宮女也順從的靠在孔臨永的身上,之後,便是一室旖旎。第二天孔臨永早早醒來,太監還沒來伺候他起床,現在還沒到他起床的時間。他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頭異常的疼痛,他當然知道這是醉酒的下場。
等等,醉酒?他心中一陣驚訝,也顧不得頭疼,然後才發現他的身旁還睡著一個人,那人還是個女子,感覺一涼,才猛然驚醒到他現在是一絲不掛,再看看仍在他身邊睡著的女子--也是一絲不掛。
隨後,昨晚的記憶便在腦海中便湧現出來,昨晚他喝醉了就,然後就喚人來更衣,然後他就……是的,這時,孔臨永不得不承認他昨晚和一個宮女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