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
“有電話嗎?”
“沒有!”
“砰!”
胖老娘們不耐煩的轉身進屋,用力關閉了房門。
王二驢傻眼了,喃喃道:“完了完了,來晚了,俺爹丟了。”
老黃安慰道:“得嘞兄弟,反正你也不走,咱慢慢找吧,隻要你爹在南城,總會遇到的。”
王二驢抽了抽鼻子,說:“那倒行,可俺沒地兒去啊!”
老黃歎了口氣,說:“跟我走吧,先去我家住幾天,正好我做生意缺個幫手,明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幹,咱一邊掙錢一邊找你爹。”
“好嘞哥!”二驢立刻歡天喜地,和剛才判若兩人!
……
南城城南,是最繁華的地段,高樓林立,錦繡繁華。
老黃帶著二驢左拐右拐,繞進一個很老舊的小區,美其名曰——百樂小區。
百樂是這一帶最後一個舊小區了,由於寸土寸金,不容易被開發,因此成了打工者們租住的聖地。
這棟樓共七層,有三個單元,老黃住一單元頂樓。
每層有三戶,左右大,中間小,老黃租住的是中間四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廳,屋內刮著大白,地板都破碎了,除了一張床、一台舊電視和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之外,幾乎沒有其他擺設。
客廳裏堆著一些紙箱子,裏麵裝的是老黃的貨物。
到了家,就輕鬆多了。
老黃把包一扔,說:“二驢,你隨便坐,我去撒尿。”
王二驢第一次進城,第一次上樓,即便這裏的條件很簡陋,卻也覺得很不錯,燦燦的說:“真好,城裏的房子真好。”
他放下包,走到窗前朝外觀望,心中美滋滋的。
老黃方便完事,說:“家裏沒啥吃的,你換身衣服,哥請你擼串去。”
王二驢說:“不用換,俺這身最好。”
老黃翻了個白眼,自己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帶著二驢下了樓。
小區門口就有一家大排檔,座椅都擺在外麵,辛苦了一天的打工族們,都喜歡來這裏喝上兩口。
老黃是熟客了,找了張較為幹淨的桌子坐了下來。
老板是個光頭,穿著油膩膩的圍裙過來,笑道:“咋地老黃,來親戚了?”
老黃大咧咧說:“啊,老家一親戚,來投奔我的。”
光頭說:“要不說你老黃混的好嘛,這家夥,你這親戚塊頭不小啊!”
老黃一揮手:“少扯淡,給我來二十個牛的,二十個羊的,再來倆肥腰子……來一打啤酒,要冰鎮的啊。”
光頭說:“喝啥酒,還是悶倒驢唄?”
老黃說:“必須的,別的酒沒味。”
“好嘞!”光頭應聲去忙了。
王二驢看啥都新鮮,東張西望的同時,問道:“哥,悶倒驢是啥?”
老黃說:“是咱南城最有名的啤酒,勁大,過癮。”
王二驢興奮的說:“那俺可得嚐嚐,看看能不能悶倒俺王二驢。”
老黃說:“哦了,今天哥管夠。”
鄰座是三個小青年,兩男一女。男的一個長發一個平頭,胳膊上刺著紋身,女的十七八歲,樣貌俊俏,染著紫色的頭發,兩耳掛著滿滿的耳釘。
王二驢沒見過這模樣的女孩,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女孩發現有個傻大個在看她,不滿的朝同伴說:“你倆就知道喝酒,我都被人欺負了也不管,哼!”
長毛看向王二驢,見他還在看,蠻橫的說:“你瞅啥?”
王二驢一咧嘴:“瞅著挺好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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