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心裏麵忽然間燃起的一點希望也隨之破滅了,看來文雅已經凶多吉少,但是林冷怎麼就活下來了,林冷回頭想了想林冷剛才做的那一個夢,林冷的確是有些衝動了,如果林冷死了,還有很多人怎麼辦,包括他自己的父母,真是太不責任了,林冷忽然間狠狠的打了他自己一個耳光、
“你幹嘛自己打自己啊……”這個姑娘對林冷又說道。
林冷歎了一口氣,“沒事兒,我自己恨我自己,沒事兒……”
“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到海水裏麵了呢?”這姑娘把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把一個毛巾一樣的東西放在了林冷的額頭上麵,但是冰的厲害。
“別亂動,這是是毛巾,裏麵包了冰塊,給你降溫用的,你還是有些發燒,船上沒有什麼藥,我隻能是用這種土辦法給你降溫了,好在我們家的船上還有一個製冰機,用來弄冰塊冰鎮魚用的………”
林冷點了點頭,“謝謝你,這幾天肯定是麻煩你了……”林冷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這才意識到林冷自己現在沒有穿衣服,隻是穿著一個肥大的褲衩。
“我的衣服……”林冷驚慌了起來,“我的衣服怎麼沒有了?”
“你那裏還有衣服,身上就一條褲子,上身都沒有衣服,這幾天你都是穿的我爸的衣服,這不,今天剛剛把你的衣服給洗了……”
林冷說的意思是在這個陌生的女孩的麵前沒有穿衣服,但是這個女孩顯然是誤會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一個陌生的姑娘,照顧我一個大男人,多不方便……”
聽到了林冷的話,她笑了起來,“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真是的……”
她手一揚,一團事物向林冷的身上飛了過來,林冷伸手一接,能感覺這是毛巾被一類的東西,林冷趕快把毛巾被蓋在了身上。
“謝謝你,姑娘,咱們的船什麼時候上岸啊!把我扔到岸上的醫院就行,還有,那個,能借你的電話打個電話嗎?我怕我家裏麵的人擔心……”
這姑娘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出海,現在已經出海四五天了,回去還要半個月以後才能回去,電話的話,我真的還沒有,我們一般都不用那東西……”
林冷微微的有些失望,歎了一口氣,這姑娘趕快又說道:“你也不要擔心,我們出海最多也就半個多月,回去的時候,就把你送到岸上去,你現在的身體也不怎麼好,還是先養養再說吧……”
“這個,姑娘,我問問你,你們出海一次打魚最多能賣多少錢?”林冷問道。
這姑娘笑了起來,“怎麼了?你要買魚嗎?我可是看了,你的身上沒有錢哦……”
林冷也笑了起來,“我知道我的身上沒有多少的錢,你們送我回去,送我到岸上,我把你們這一次出海的錢全部都給你們,你看行嗎?”
她對林冷笑了笑說道:“這事兒你還是給我爸說去……我也做不了主……”
林冷笑了笑說道:“那行,我給你爸爸說去,對了,姑娘您貴姓?”
“免貴姓蘇,我叫蘇尼……”這姑娘的聲音在林冷的耳朵邊兒上回蕩著。
“我叫陳冷,是來澳門旅遊的,半夜租了一條船出來釣魚,但是船翻了,就我一個人,我水姓不好,就漸漸的沒有知覺了……”
船顛簸著,林冷的眼睛還是老樣子,看東西朦朧的要命,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好幾天基本上沒有吃什麼東西,這姑娘說我就吃了一點流食,所以現在全身都使不出一點的力氣,看來真的病的不輕。
而且林冷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好些個傷口,不過都被這姑娘處理過,用紗布包紮了起來。
船不住的晃動著,林冷不敢下床,眼睛看東西朦朧,怕在晃動的船上摔到了,身上再傷到就麻煩了,不過這個叫蘇尼的姑娘過了幾個小時以後給他弄來了一點土方子弄成的水過來,說是菊花泡的水,她奶奶的眼睛就是用這個弄好的,讓他洗洗眼睛。
林冷躺在床上,眼睛洗過以後,清爽的很,但是眼睛還是那樣的朦朧,她說這又不是神藥,沒有那麼快的效果,過幾天再看看。
燥熱的陽光從床艙的窗戶裏麵照射了進來,林冷被曬的有些頭暈,終於還是試探著從床上下到了船艙的木板上麵,摸索著想走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