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笑了笑,“我沒有那麼金貴,一會兒去醫院,又要拍片子,又要做這檢查那個檢查,少說也要幾個小時,但是你看看時間,在有半個小時又要開始培訓了,到時候你不在怎麼辦?”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從包裏麵掏出一疊錢出來,看樣子約莫有一兩千塊錢,遞給林冷說道:“那你下午就不用去了,好好的去醫院裏麵看看,錢你拿上,這些落下的課林冷回頭給你資料你在家裏麵好好看看就行了……”
林冷把她的錢推了回去,“不用了,我身上還有錢,怎麼能花你的錢呢!要不這樣,等我從醫院出來,看看時間,要是你下班了,你請我吃飯得了,就當是謝謝我,要是晚上有時間,你給我講講,因為我這個人最煩的就是看資料,還是聽你講好,你的聲音很好聽……”
她的臉又紅了起來,看林冷堅持不要她的錢,她隻好把錢放回了包裏麵,這一會兒說了點別的,林冷燥熱的心漸漸的平複了下來,鬆開了鼻子以後,血已經不再流了。
在路邊兒上打了一輛出租車,林冷鑽了進去,對她擺了擺手,林冷透過窗戶看見她好像要對林冷說什麼,但是司機已經把車開走了。
這個司機很是奇怪,往前開了兩百來米才問林冷去哪裏,林冷這時候的心情還算好,從口袋裏麵掏出錢出來,撚出一張五十的在手裏麵折了兩折,說在前麵的轉過彎就下車。
司機看了看錢,臉上有些疑惑,但是他還是停了下來,“起步價十塊……”
他麵無表情的對林冷說道,林冷把手上已經折起來的五十元錢,扔給了他,“不用找了……”
他臉上頓時變了一個表情,一股的市儈味道:“謝謝,您慢走,您慢走……”
下了車就看見路邊兒上的藥房,林冷進去買了幾卷紗布,(一塊五一卷的)用碘酒把額頭山的傷口消了一下毒,這才用紗布把林冷的頭上包了個嚴嚴實實。
出了藥方的門,剛才那兩個搶劫的小弟正晃晃悠悠的從街邊兒的巷子裏麵出來,看見林冷趕快迎了上來。
“小冷哥?怎麼樣,我們倆演的怎麼樣?”其中一個頭發燃了顏色的對林冷說道。
林冷笑了笑,“演的挺好,看不出,你小子手挺黑的,剛才那一下要不是我有防備,肯定把剛剛吃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了……”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樣才真實不是,黃毛哥經常弄這樣的事情,我們兩個不知道弄了多少回了,輕車路熟……”
自己看了看這兩個小子,把剛才塞進口袋的錢又拿了出來,數出來一千出來,遞給了這個撓頭的小弟說道:“你們兩個去理個發,把發型變一下,還有染個別的顏色,別讓她看出來了,我看你們兩個經常在這晃悠,怎麼不用上班嗎?”
兩個人接過了錢,臉上堆滿了笑容,“我們倆這段時間來招工,現在弄完了,黃毛哥說場子裏麵的空缺有人占了,讓我們現在這玩兩天,等酒店開業了,去裏麵做內保去……”
“好好幹,我看你們兩個是人才,記住了,跟著黃毛一定好好幹,以後前途大大的……”和他們扯了兩句,找個個借口我就走了。
一夜沒有睡覺,上午剛剛眯上一會兒就被叫醒了,現在還困的要死,在街上溜達了一圈,找了一家正規的足療保健,找了個姑娘,看了看時間,還早,到五點還有四個多鍾頭,我就給這姑娘四個鍾頭的錢,然後躺在躺椅上睡了起來。
姑娘的手法身是熟練,林冷讓她盡量輕一點,不知不覺中我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這四個鍾頭已經過了,自己看了看時間快要多五點,就趕快從躺椅上起來。
上午在裏麵冒充這個叫吳桐的在裏麵培訓了半天,知道下午應該是五點培訓就結束了,這時候走過去,到培訓教室,應該正好趕上她下班。
林冷一邊兒看著手機,一邊兒向酒店走了過去,路上沒有遇到什麼熟人,林冷直接上了辦公區的會議室裏麵,也就是所謂的培訓教室。
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過了,這一節的培訓課也到了結尾,她正站在白板的跟前,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記號筆,一邊兒在白板上寫,一邊兒在念道:“我叫張蕾蕾,大家也可以叫我張蕾,林冷的電話寫在這裏了,你們可以記一下,以後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有什麼困難的話,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林冷趕快掏出了手機,把她的電話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