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點了點頭,沒有想到事情會鬧的這麼大。
蛇頭車開的很快,兩個小時以後,他們已經離陳江很遠了,蛇頭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上,磚頭對林冷說道:“這裏是惠陽,這裏離深圳和海邊都不遠,你隨便到那個地方,對了,把電話換一下,然後這段時間不要給我聯係,等過段時間,直接打小五哥的電話,還有小五哥讓我告訴你,一定躲好……千萬不要被條子抓住了,也別弄事情出來……”
對著蛇頭林冷點了點頭,二話沒有說,林冷直接就下了車,正好路邊兒上有一亮出租車開了過來,林冷對蛇頭揮了揮手,直接就鑽進了出租車裏麵。
蛇頭看見林冷上了車,直接就調了個頭,向陳江跑了過去。
“靚仔,你去哪裏?”司機師傅忽然間回頭問林冷。
這地方林冷一點都不熟悉,林冷哪裏知道去哪裏,把手機關了機,對師傅說:“您直接往前麵開,我聽說這裏離海邊兒不遠,我想去看看海……
司機師傅愣了一下,把計價器扳了下來,一踩油門,車子直接向南開了去……
林冷在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精神一直在緊繃著,所以這一覺的睡的很是香甜,直到司機師傅叫,才醒了過來。
“靚仔,這裏就是海邊兒,往哪裏走不遠你就能看見海了……”司機師傅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上,扭臉對林冷說道。
林冷應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師傅,多少錢?”
“四十塊錢……”師傅說道,也把麵前的計價器,扳了起來。
林冷從口袋裏麵掏了掏,身上沒有一分錢,這時候才想起來錢全部都在包裏麵,林冷往包裏麵翻了翻,裏麵整整五捆嶄新的鈔票。
林冷拿出了一張出來,遞給了司機師傅,找給林冷六十塊錢以後,下了車,迎麵就是一股海腥味道,這裏的空氣極其的濕潤,林冷深深的呼吸了兩口。
把包背在了身上,林冷沒有任何的停留,沿著公路往前麵走了一兩百米以後,林冷回頭看了看,剛才的出租車已經沒有了影子,在路邊上的又站定。
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這路上,隻要是遇見車,就坐上去,然後到了這個地方在倒車,去任何的地方。
林冷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條子找到自己,通常這樣的方法是很有效的。如果林冷現在悄悄的回到惠州的話,也行,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他不能冒這個險,還是離開一段時間。
一輛去深圳的金龍客車停在了林冷的麵前,林冷上了車以後,這車上已經沒有了空餘的位置,他隻能是坐在一張小小的朔料凳子上麵。
這裏離深圳不是很遠,大約走了1個小時,林冷就感覺這周圍繁華起來,於是他立刻就下了車,在路邊兒上吃了點東西,接著又打了一輛車到在這裏轉悠了一個圈子,從這裏下車,又上了另外的一趟車,轉車去了鹽田區。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林冷到鹽田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下了車以後,在這周圍的大街上轉悠了一下,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身上的身份證肯定不能用,雖然是假的,但是說不定條子已經盯上了自己,如果在這些地方用的話,肯定是不行。
但是不用身份證,就是找個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林冷不能去把錢存起來,沒法去住酒店,就算是租個房子也要身份證和身份證的複印件。長期去住那種不要身份證的小旅館也不是個事兒……
失去了偉哥的保護,林冷好像忽然間變成了一個沒有生存能力的孩子一樣,內心裏麵全部都是迷惑。
林冷要隱藏起來,把自己隱藏起來,不能讓任何人找的到。
他現在路邊兒上找了一家快餐店,然後點了一份蓋飯,一邊兒吃一邊兒想著眼前的對策。
就在林冷吃飯的時候,他無意中看見一個瘦高個的男人,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皮夾子,把裏麵的錢全部都拿了出來,然後把皮夾子扔在了兩個樓中間的夾縫裏麵。
看這人鬼鬼祟祟的樣子,林冷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是幹好事兒的,於是趕快付了錢,向路對麵的夾縫裏麵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