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兒,“黃大仙兒”還在精彩的演奏著老年舞曲《跳大神兒》,那邊的王蘭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滿嘴裏說著胡話。
就在我以為黃大仙兒已經黔驢技窮的時候。他真是不辜負我的期望。拿出了之前的那一疊兒黃紙,把紙放在空中,用手指隔空劃著什麼東西。
像是魔術一樣,隻見黃大仙兒動了動嘴,那張紙就顫動了幾下,向王蘭飛去。看來這個黃大仙兒也不是一點兒本事都沒有。至少這行走江湖的套路還是挺清楚的。隻不過那張黃紙飛是飛過去了。去沒在王蘭身上起任何的作用。隻見那張符紙,剛靠近王蘭就化成了一股煙。
我是有些看呆了,沒想到,黃大仙兒的反應比我更誇張。他直接是開始收拾他的東西,雖然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不過那下定決心要走的樣子可真是有點兒好笑。
“大仙兒,您看您這...”已經說不上是氣憤,還是什麼了。
“周勝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能耐就這麼大,這是沒遇到過這麼厲害的鬼。可能你看不出來,我跟你說一說哈。”什麼事兒都沒做成,就開始要為自己辯解了。
這時候真是越看他的那張黃鼠狼的臉就越煩,可是還是隻能看到他的嘴不停的叨叨叨叨叨。“我最開始潑的那罐東西啊,那可是上好的寶貝,各種最陽的血和在一起,經過了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的提煉,這價格...”真成,這時候你還跟我提錢。
“不是,我說黃大仙兒,您這就沒意思了啊。現在這情況您還真好意思是吧。”嗯,眼看著他又要插話,那個尖尖的嘴又開始動。我急忙打斷他說到,“這樣吧,也不說別的了,您說個價。咱們就算交了個朋友。”
直接黃鼠狼立刻變得笑眯眯了。其實主要是想到這樣的小人不能惹。
終於打發走了黃大仙兒,看著還精神著的王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這麼過了幾天,一到白天,王蘭就是正常的。但是一到了夜裏,她的身體就被這個鬼占據著,我不知道,對王蘭來說是怎麼樣的,我估計她也應該很累,看著她日漸消瘦下來,對我來說這幾乎就是我的噩夢。
更詭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之後的某一天晚上,連續守了王蘭這麼久,我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所以這幾天沒忍住,回到屋裏的床上睡著覺。
隻是半夜習慣性的聽聲音,平時總會鬧得不行的王蘭今天竟然沒發出什麼聲音。我不由得好奇的睜開了眼睛。
隻見,王蘭就站在我的門口,今天的王蘭一改往常村姑的樣子,穿著性感的粉色絲綢睡衣,睡衣薄薄透透的,勾勒出她身材妖嬈的輪廓。
我的屋子裏隻開著一個小小的台燈。燈光打在王蘭的臉上,讓王蘭看起來更加妖嬈迷人了。
隻見她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光著腳,慢慢的向我走來。隨著她的動作,細腰不停地扭動,長發整個散落下來披散在腰間。
走到離我床邊隻有很短的距離,她停下了。小時,不由分說一般,手拉向腰間的緞帶,輕輕一拉,絲綢睡衣就從中間散開了,漏出裏麵白嫩的皮膚,以及讓人噴火的身材。
更讓我倒吸一口氣的是,我眼看著她,掀開我的被子,跨坐到我身上,長長的頭發落在我的腿上,腰上,摩擦。
惹火的是,她在咬著嘴唇,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我。手不安分的要去解我的睡衣。
我正迷迷糊糊的,這種情況正常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吧。一個你每天期待的女神,現在騎在你的身上,還要去解你的衣服。頭發還在你的身上撩撥,我感覺到自己馬上走在了欲.仙.欲.死的邊緣。
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看到了牆上,那個桌邊的台燈打在王蘭身上的影子。這影子跟王蘭的動作一點都不同步。甚至可以說完全是兩個。
我立刻清醒了一點,這麼多天都相安無事,為什麼偏偏就今晚要對我下手。這樣一直進行的話,對王蘭也是一種傷害吧。難道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突然想到那個不靠譜的黃大仙兒。他臨走之前跟我說,“別的我雖然不能教你但是這個,一看你就是處男吧?放心,沒有嘲笑你的意思。隻想看在咱們朋友一場,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你倒是可以用你的童子尿來保險。”
就像是感覺到時候了似的。我推倒還在繼續引誘我的王蘭。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按住她,脫下褲子,就打算用我的童子尿把她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