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宮宴的側殿,趕忙從後窗爬進去,沒成想,一抬眼看到的便是白玉臨背身立在那,旁邊的秀麗乖乖的跪著,看著雲芫爬進了,趕忙使了眼色。
“愛妃倒是好身手,”白玉臨不緊不慢的說著。
“臣妾,…….臣妾”雲芫一時也編不出什麼好理由解釋她為什麼從後窗爬進來,而且既然白玉臨站在這裏,想必是什麼都知道,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沒什麼不好認的,想到此,雲芫倒是多了幾分底氣,揚了揚腦袋,又握了握拳頭,給自己壯了壯膽子,便開口道,
“既然被太子爺抓了,那便賞臣妾已痛快吧。”說罷,咕咚一聲跪了下去,又想了一下,又開口道“這事和宮人們沒關係,你別責罰他們吧。”
白玉臨回身帶著一抹戲謔的笑,道
“若不是雲祁派了國臣送嫁,我真真以為我娶了假公主,你口裏都是什麼話,從堂堂一個嫡公主口裏說出來,你還念著下人,你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了。”
“我怎麼就小命不保了,我隻不過去…”
還沒等雲芫說完,門口武鷹便推門而入,完全不顧禮儀了,對著白玉臨就嚷聲道,
“殿下,王後薨了。”
雲芫聽言,感覺五雷轟頂一般,什麼?姑母去世了,怎麼可能,剛剛還…
雲芫呆呆的跪在那,隻一雙有力的手,一把拽起了她,她仰頭看去,正是白玉臨把她拉在了懷裏,白玉臨並不看她,隻厲聲向武鷹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
“臣,隻聽聞嬤嬤在正殿已報了王上,說王後進了一碗桂花甜羹便咽了氣,”
白玉臨又問道,
“那貴妃那邊可有動靜,”
“不曾有何動作,”武鷹答道,
白玉臨長出一口氣,拉著雲芫的手,稍稍鬆開了些,
武鷹卻仍是愁眉不展,又急切說道,
“可桂花甜羹聽言,是太子妃娘娘覲獻的。”
“什麼”聽完此言,白玉臨和雲芫異口同聲道。
“這不可能,我都沒有進過坤泰宮,而且根本沒帶甜羹。”雲芫說道。
白玉臨卻不理她,隻思索了一會,便對武鷹道,
“王上可還在大殿。”
“不在大殿裏,聽聞王後薨世,已帶著貴妃趕去坤泰宮裏了。”
白玉臨低聲道,
“完了,先機已經失了。”
雲芫不知道白玉臨說的什麼,隻看著白玉臨,希望他相信自己,她急忙道,
“我真的沒有,再說還有秀華知道。”
白玉臨拂過雲芫的手,輕聲道,
“晚了,如今我們已進了別人的圈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玉臨帶著雲芫朝坤泰宮去的路上,問清了雲芫與秀華當中經過,便對雲芫說,
“你便隻按你知道的說,一切有我,”
到了坤泰宮,剛一進正殿,就看著滿宮的宮人都跪在正殿地上,起首的是太醫院的兩位院判,白玉臨帶著雲芫入內,按著宮規給王上和貴妃見了禮,便垂手而立,等著王上發話,誰知看著雲芫進來,貴妃便哭了起來,還嚷聲道,
“姐姐,你的命好苦啊,怎麼就被親侄女給毒害了呢?”
雲芫聽言,急忙靠口辯駁到,
“你胡說,我為什麼要謀害自己姑母。”
貴妃到理直氣壯的回道,
“那本宮怎麼知道,但是你覲獻了甜羹,甜羹被查出有毒,太醫檢查王後又是毒發身亡,你有何說法。”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獻過甜羹,”雲芫道。
“太子妃別玩笑抵賴了,人證物證聚在,如何抵賴?”
“不可能,沒有發生過的事,如何會有人證,物證?”雲芫辯駁到。
貴妃倒是不在於雲芫計較,回身看著王上,道,
“王上既然太子妃和太子已到,還是傳人證和物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