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一萬瓦剌大軍在盾車的掩護下,快速朝著居庸關衝了上去,沒過多久就越過了兩道壕溝的位置。
孫緒見狀,當即大聲道:“鳥銃!開火!”
“放!”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猛烈的鳥銃大陣開始了咆哮,如同暴風雨一般的火力,頓時就將瓦剌大軍的攻擊勢頭遲滯住了,至少數百名瓦剌士兵倒在了血泊之鄭
與此同時,孫緒眼見瓦剌大軍的後隊也越過鄰一道壕溝,便大吼道:“炮隊開火!轟擊瓦剌大軍後隊!”
緊接著,二十門火炮便開始了轟鳴,一道道拖著硝煙的炮子砸向了瓦剌大軍的後隊,頓時就激起了陣陣血霧。
“轟!轟!轟!”
“轟!轟!轟!”
“轟!轟!轟!”
聽著明軍猛烈的炮火聲,也先和脫脫不花都是心頭震顫著,但是二人都是咬緊牙關,嚴令大軍不得後退,同時下令弓箭手和投石機開始還擊。
“放!”
“嗖!嗖!嗖!”
瓦剌大軍陣中的三千名弓箭手開始了齊射,漫的箭雨騰空而已,朝著居庸關城頭砸去。
同時,十輛投石機也開始拋射,隨著一聲聲巨響,十顆石塊呼嘯著砸向城頭,頓時就將城頭砸得飛石亂濺,不少將士都受了傷,甚至還有三名將士直接被大石塊擊中,當場身死。
此時,劉君韜已經被身邊的親衛將士強行拉下城頭,以躲避瓦剌大軍的箭雨,孫緒也是大聲怒吼著,讓長刀手持盾上前,掩護正在射擊的鳥銃手。
不過即便是這樣,兗州府正兵營和奇兵營也開始不斷出現傷亡,大部分的傷亡都是瓦剌大軍的弓箭手造成的!
孫緒從盾牌的縫隙望過去,頓時怒不可遏,此時炮隊的炮手已經撤了下去,火炮已經停止了射擊,明軍的火力隻剩下鳥銃大陣。
“集中火力!射殺韃子的弓箭手!”
此時,瓦剌弓箭手的射程和明軍鳥銃手的射程相差無幾,現在雙方比拚的就是誰能承受得住巨大的傷亡,就看誰先支撐不住!
轉眼之間,居庸關內外,數千杆鳥銃的轟鳴聲,無數箭雨劃破際的破空聲,不斷交織在一起,將原本就已經喧囂不已的戰場推向了高~潮!
很快,瓦剌大軍便冒著巨大的傷亡推進到了居庸關城下,瞬間便有上百架雲梯相繼豎了起來,無數瓦剌士兵開始攀登雲梯,準備蹬城作戰!
脫脫不花和也先望見此景,都是心花怒放,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下達了增兵的命令,一萬已經集結完畢的瓦剌大軍紛紛怪叫著衝了上去,轉眼之間就和戰場上的幾千瓦剌士兵彙聚到了一起。
孫緒眼見韃子兵就要登城了,便大吼一聲:“灰瓶!金汁!”
此時,城頭上的明軍將士已經開始用滾石檑木殺傷瓦剌士兵了,聽到孫緒的命令之後,明軍將士便將城頭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無數灰瓶丟下城去,城下聚集的兩千多名瓦剌士兵頓時被濃烈的灰白色煙霧籠罩住了!
“啊!我的眼睛!”
“咳!咳!嗆死我了!”
“救命啊!”
頓時,居庸關城下慘叫連連,聚集在一起準備登城的兩千多名瓦剌士兵非死即傷,都在城下轉圈慘叫著,後麵的瓦剌士兵見狀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前方,甚至不少人都是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一股濃烈的惡臭味傳來,緊接著在無數瓦剌士兵的注視下,數十股熱氣騰騰的金黃色液體從城頭倒了下來,劈頭蓋臉的澆到了城下那兩千多名瓦剌士兵的頭上。
頓時,一股惡臭夾雜著肉香的味道傳播開來,不但城頭上的明軍將士紛紛掩鼻嘔吐,城外的瓦剌士兵也是臉色慘白嘔吐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