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韜笑了笑,道:“我玉山鎮的情況,想必大人也有所耳聞,我什麼都是徒勞。今晚咱們不玉山鎮,一孔家,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孔家?”
鄭知縣皺了皺眉頭,道:“孔家有什麼可的?”
劉君韜道:“大人,孔家的事情可是有意思的很,反正今夜咱們也沒什麼睡意了,不如就聽一聽,如何?”
完,劉君韜也不等鄭知縣回答,直接看向了胡德興。
胡德興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話,此時便一股腦的全都倒了出來,將劉子安查到的所有關於孔三才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全都了出來。
鄭知縣顯然不知道孔三才還有這麼多的爛事,頓時就被胡德興給唬住了,瞪大了雙眼看了看劉君韜,半晌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鄭知縣才喃喃的問道:“君韜,這些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
劉君韜道:“大人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托關係去禮部查一查。”
鄭知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萬幸啊!萬幸啊!”
緊接著,鄭知縣便咬著牙道:“這個孔三才真是該死,險些害我上了賊船!我險些偏聽偏信,釀成了大禍啊!”
這也怪不得鄭知縣惱怒,這段時間鄭知縣一直搖擺不定,在玉山鎮和孔家之間做著抉擇。特別是近幾,鄭知縣在孔家管家林叔的勸下,甚至差一點就要選擇孔家,轉而和劉君韜做對了。
“好險!要是我真的和劉君韜為敵的話,那孔三才不但幫不了我,我甚至還要冒著逼反劉君韜的巨大風險,到時候我全家性命可就不保了!”
鄭知縣心中暗暗想著,對孔三才的恨意更加濃厚。
“君韜你吧,你準備如何對付孔三才?”
胡德興眼見劉君韜如此輕易的就服了鄭知縣,心中振奮不已。
而劉君韜則是一副早知如茨樣子,道;“大人,我準備在近期和孔三才開打,而大人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保證東阿縣和寧陽縣保持中立,不參與進來便好!”
“僅僅是這樣?”
鄭知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劉君韜竟然不需要自己協助,難道玉山鎮的實力真的已經強大到,淩駕於孔家之上了?
劉君韜笑著道:“大人,不讓東阿縣和寧陽縣兩地的官家攙和進來,就已經幫了我大忙。為了表示感謝,事成之後,我會給大人一萬兩銀子作為答謝,而且還會給大人醉中仙酒樓一成的幹股!”
聽到這裏,鄭知縣頓時心花怒放,當即道:“君韜盡管放心,東阿縣不必了,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至於寧陽縣那邊,我立刻寫一封親筆信,派心腹親隨交給寧陽縣知縣!”
“如此甚好!”
劉君韜笑著道:“隻要大人肯做這個漁翁,我就能將孔家做成全魚宴!”
鄭知縣和胡德興聞言都是大笑了起來。
這時,劉君韜道:“不過,要想辦好此事,讓孔家徹底完蛋,還需要大人幫個忙,給我準備一件利器!”
“利器?君韜指的是什麼?”
鄭知縣有些聽不明白。
於是,劉君韜便告了聲罪,湊到了鄭知縣耳邊低聲細語起來。
過後,鄭知縣笑著道:“君韜心思縝密,真是佩服,佩服啊!”
旁邊的胡德興見狀也不好細問,不過心中還是十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