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君韜的一番分析,胡德興、劉子安、孫緒都覺得十分在理,便不再反對了。
於是,劉君韜看著劉子安問道:“知道主薄現在在哪嗎?咱們去找知縣大人,需要主薄給咱們帶路!”
劉子安笑著道:“來也巧,我在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主薄來了咱們醉中仙,不知道在宴請什麼人了。”
劉君韜聞言頓時站了起來,心中暗道:“不會這麼巧吧?”
“走!咱們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劉君韜、胡德興、劉子安來到了二層的一個包房外麵,劉君韜直接推門而進。
隻見包間內,主薄正在和一個中年男子喝酒話,除此之外並無他人。
二人眼見劉君韜帶著胡德興、劉子安突然闖了進來,都是有些發懵,特別是那中年男子,更是直接站了起來,臉上掛滿了驚駭之色。
“劉練總!你這是幹什麼!”
主薄厲聲道:“這裏不是玉山鎮,劉練總可不要太囂張了!”
劉君韜忽然大笑了起來,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劉子安垂手站在了劉君韜後麵,而胡德興則是關好了房門,將門口直接堵住了。
“趙主薄,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人?趙主薄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哼!我和什麼人吃飯,應該用不著和劉練總稟報吧?”
旁邊那中年男子臉上陰晴不定,顯然不知道劉君韜想要做什麼,戒備的看著劉君韜,一句話也不。
這時,劉子安笑了笑,道;“啟稟練總,此人我認識,是寧陽縣孔家的管家,人稱林叔!”
“哦?”
劉君韜看了過去,道;“原來是孔三才的人啊!”
“混賬!”
林叔惱怒的道:“我們孔家家主的名諱,也是你這暴發戶能叫的?”
劉君韜盯著林叔,道:“林叔是吧?今既然碰上了,那就麻煩你回去給孔三才帶個話:既然孔家先一步出招了,那就等於是和我玉山鎮宣戰!所以,讓孔三才等著接招吧,我玉山鎮的反擊馬上就到!”
“你!”
林叔氣極而笑,道:“你好大的口氣!我孔家可是衍聖公的血脈,你惹得起嗎!”
“衍聖公?”
劉君韜極其輕蔑的笑了笑,道:“就算孔家是衍聖公的血脈那又如何!孔三才橫征暴斂、為禍鄉裏,我就算是替衍聖公清理門戶好了!”
旁邊的趙主薄眼見劉君韜如此霸氣,心中也是駭然不已:“孔家提供的那些證據如果是真的,那劉君韜還真是底氣十足,單論武力的話,孔家還真不是對手!更別現在知縣大饒態度還飄忽不定,我可不能過早的和劉君韜結下梁子!”
於是,趙主薄便衝著劉君韜拱了拱手,剛要些軟話,卻見劉君韜衝著自己擺了擺手。
“趙主薄,今我過來是想讓趙主薄幫個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好!”
林叔見狀頓時瞪向了趙主薄,隻見趙主薄有些尷尬的道:“額!林、林叔,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不然今咱們就到這裏吧?”
“既然如此,那林某就告辭了!”
林叔怒氣衝衝的走到房門前,胡德興一言不發的站到了一邊。
這時,林叔看著劉君韜道:“既然今大家已經將話開了,那也好,以後咱們兩家就見真章吧!”
完,林叔便揚長而去。
趙主薄笑著道:“不知劉練總還有什麼事?”
劉君韜道:“煩請趙主薄一趟,帶我去縣衙!”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