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上的車不是非常獨特的,車速也非常之快,半個小時以後就已經到達,在這處莊園之外,神色還是非常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這才敢進入到莊園之中,因為如果就那樣進去的話,對於莊園裏邊的主人,那是相當不尊重的,人家如果再挑出來一些毛病,那可就不是這位秘書能夠解決得了的了。
“家主那個秘書又來了,不知道這一次來又有什麼事情,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誤,估計是有求於咱們的,因為以前都是給咱們送好東西來的,這一次估計就會用得上咱們了,這是人之常情嘛,要不要讓他進來?”在這處莊園裏邊一位年紀大約30多歲的男子,滿臉恭敬之色的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開口說道。
這一處莊園,雖然在米國的地盤之上,但是不難看得出,莊園裏邊主人所住的地方,那還是偏向華夏風格的,不管是外部的建築結構還是裏邊的一些陳列擺設,都能夠從其感受的出來,這個莊園的主人,那還是不忘本的。
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華夏這一片熱土,不然也不會放著非常舒服的席夢思大沙發不坐,坐在太師椅上,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文化傳承,同時也是一種習慣和心靈上的寄托。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咱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方幾十年的時間了,也算是在那個時候走投無路,普奔到這裏來的,他們願意接受咱們,而且還給咱們提供了這麼優越的條件,以及一係列的便利,所以當人家有求於咱們的時候,那還是不能夠將人家拒之門外,讓他進來吧,我要看一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找咱們遁氏家族來做!”白胡子老者滿臉威嚴之色的開口說道。
旁邊的這位中年男子,聽到了這一係列的話語以後,滿臉恭敬之色的點了點頭,而後邊走向了狀元之外,去見那一位苦苦等待的秘書了,沒錯,這一個家族就是遁氏家族,幾十年以前四大家族之一。
但是由於幾十年以前的那一場,非常巨大的震蕩,從而讓他們離開了華夏,前往米國逃難,畢竟那個時候他們所受到的危險比其他的三大家族要大很多,因為他們遁氏家族說,最為重要的一種手段就是逃遁。
所以說,在整個古武世界,對於他們的追查力量是最為強大的。怕他們跑出身形吧,而且找不到他們到底在哪裏,所以派遣了非常巨大的力量,非常多的人來對他們進行抓捕,無奈之下,他們也隻好離開了華夏。
雖然說,在某種程度之上,他們的跑跑非常厲害,但是也無法抵擋得過整個古武世界,如此大規模的追殺呀,華夏都已經沒有它們的立足之地了,來到國外真的不是他們但心中所想。
但是真的是身不由己呀,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明明不想讓它發生,它卻發生了,你明明不想讓它出現,而它就是出現了,你明明想要按照自己的那一種狀態區將整個事件做好去完成,但是這個狀態卻完全不會讓你感覺到,哪怕一點點的滿意,這種種一係列的事情,這種種一係列的事件,都構成了此時此刻,遁氏家族的心酸和無奈。
不過每一個遁氏家族的人都明白,總有一天,他們會重新踏上華夏這一片熱土,然後去爭雄整個古武世界,重新回到四大家族的行列之中,到底是想要看一看。誰更加強大到底是四大家族還是整個古武聯盟,他們要淩駕於古武聯盟之上。
將這個極為不受待見,已經成為了邪教聯盟代名詞的一個組織,直接覆滅,將其替換找到以前四大家族所應該找到的那種感覺,對於整個古武世界起到一個引導的作用,讓整個古武世界,再次恢複到以前的那個正軌之中。
這種種一係列的事情都已經在這個白胡子老者的心裏邊有了一個準確的認知,不過在他的心裏邊也確實還有這對於米國的感激,畢竟在他們家族最危險的時候,是人家接到了他們,是人家給了他們容身之處,而且無償的供養了他們這麼多年,在幾年以前,極為不好意思的遁老爺子。
也是和米國的那個領導者簽署了一個協議,在米國遇到極其重大的危險之時,他會站出來幫助的,隻不過這種幫助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沒有任何限製的,而是存在著非常非常眾多的限製,而且還有次數限製,平生隻有三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