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是同化的原因吧。”
野田晉一吃驚的看著隊長道:“您看出來了?”
“隻是在看錄像時發現你師弟機甲在最後一刻有些變化,隱約中看到了一些幻影,我想你應該是最清楚狀況的吧?”
野田晉一點點頭,人機同化是一件極小概率的事,隻有當機師的情緒發揮到極點並和機甲產生所謂的‘感情’時,人機才會產生同化,機甲的一舉一動如同機師本人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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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銳利的刀刃在阿修羅戰國的機體上留下斬痕,裂開的鋼甲下閃爍著點點電火花,機甲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占了這一輪攻擊上風的菊月秀光號也沒有嚐到太多的甜頭,機甲的左肩上插著東一郎在後撤時刺出的亂刃黑刀。
兩架傷痕累累的機甲顫巍巍地對視著,手中的武器成為了他們的支撐點。戰鬥了數個彙合的他們早已把周圍的環境破壞的麵目全非,雜亂的碎片遍布滿地。
“東一郎,看來我這次是大意了,沒想到你竟然進步到了這種程度,看來上次交手你是在試探我啊。”
“您誇大了,我隻不過是在全力戰鬥而已,否則以我的實力根本無法戰勝你!”
“哼!那就讓你再見識一下我所有的招數吧!”說完,菊月秀光號握住肩上的黑刀朝東一郎攻去,麵對野田晉一突變的二刀流劍技,東一郎再次一驚。
師兄到底學了多少門派的武技?出去同門的刀法,這已經是第六種了,即便是再有天賦的人,也不可在短短的二十幾年中學會如此多的劍技。然而野田晉一就是這種天賦異稟的奇葩,無論哪派的招數,隻要他願意學習,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領悟,確切的說他就像一個容納器。
錯綜複雜的招數不斷朝東一郎打去,早已疲憊不堪的他隻能勉強進行防禦,但一味的防禦最終隻會戰敗,可自己又沒有突破的機會,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對方出錯。野田晉一知道東一郎內心的想法,於是就再次發力進行猛攻,不給東一郎一絲喘息的機會。
磨損的戰刀在劇烈地顫動,鐵甲被不斷斬開裂口,攻與守的雙方都在承受著戰鬥的衝擊,如此的糾纏讓人難以分出勝負。
“師兄!師父的事我不再有任何追究,但是我想知道你這次來這兒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早警告過你少管閑事,還有師父的‘天國’還在我這裏,你難道不想取走嗎?”
“你!”麵對野田晉一的挑釁,東一郎的怒火達到了極點,他雙臂發力朝菊月秀光砍出一刀,然後不知怎麼的把菊月秀光號手中握著的黑刀給奪了回來。
如此快速的動作令野田晉一心知不妙,他擺出防禦姿態緊盯著阿修羅戰國號,很快一股讓人感到窒息的壓迫感充斥在周圍。
“三刀流奧義——一世修羅斬!”一層暗紅色的浮影籠罩在阿修羅戰國號的體外,仔細看好像多了兩條手臂。
充滿殺意的斬擊猛烈地衝向菊月秀光號,坐在機艙內的野田晉一沒有任何動作,他知道這次是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