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很快找到了邪牙,微笑著對他說帶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旁邊的小諾克聽見了也想跟著去,但被夜闌勸了回去。
“父親,您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帶我來這兒危險的地方,還讓我拿著刀?”小邪牙害怕的問著父親。
夜闌嚴肅地說道:“這裏是磨練你的地方,如果你今晚不能活著回家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從此沒有你邪牙這個人了,你想想該怎麼做吧!”說完便棄下哭泣著的邪牙離去。
不久,邪牙的哭喊引來了野獸,恐懼的他用顫抖著的小手握著鋼刀,一條被挑釁到的灰狼露出獠牙,猛然抬起前爪打掉邪牙手中的武器,然後仰天長嘯,像是在嘲笑他的無能。
驚恐中的他忘記了身後也有包圍他的野獸,於是在他轉身逃跑的同時,野獸的利爪正好劃過他的額頭,三道血痕占據著整個頭部。
“邪牙哥哥!”小諾克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受傷的小邪牙見是諾克來了,就奮力喊道:“你快跑!這裏太危險了!”
然而此時的野獸們已經盯上了小諾克,可體型強壯的諾克並不害怕它們,反而主動靠近它們。這一舉動令在場的野獸惱怒,紛紛呲著牙圍在他的身邊。
“哼!臭狗狗,竟然傷害邪牙哥哥,看我不教訓你們!”沒有見過狼的諾克以為其中的幾條是狗,於是就伸手去打。可這野生的狼和家養的狗在麵對這種動作時的反應是不同的,但小諾克的怪力卻直接把要攻擊他的灰狼砸暈了。
躺在地上的邪牙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一個隻有五歲的孩子竟然能打暈一頭狼?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炸開了鍋?邪牙在驚訝至於,更多的是對諾克的安危擔憂,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而且他還隻是個孩子。
果然,在小諾克打倒第三隻野獸時,體力就快速下降,麵對越來越多的野獸,最終由於體力不支和受到傷害而昏倒過去。
兩條弱小的生命即將消逝,邪牙望著為保護自已而倒下的諾克不再哭泣,心中那股怨恨自己無能的怒意開始膨脹,一番聲嘶力竭的呐喊後,他拾起了地上的鋼刀,野獸們對邪牙的突變感到恐懼,當它們發現苗頭不對時已經晚了,那一夜,一個八歲的孩子屠殺了近八十隻野獸,其中不乏有猛虎的屍體。
脫離險境之後,邪牙拖著諾克回到納古斯族落,他把諾克放在族落的大門口後便返回自己的家。一直在抱怨丈夫狠心的寶裏·月柔看到滿身是血的兒子回來了,立即上前抱去,但邪牙此時卻提起刀向母親刺去。
“牙···牙兒···你···”寶裏·月柔捂著腹部倒在了血泊中,夜闌也被這一幕給嚇住了。
“父親,如果你在讓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話,下次倒在那兒的就是你!”說完,一直硬撐著的邪牙昏了過去,第二天整個朗古特一族舉行了慶典,弑母的稱號從此掛在了邪牙的頭上。當然獸窩的慘狀也讓人們給他取了一個久遠的名字——嗜血之子。
之後邪牙便不再和諾克玩,兩族落間長久的矛盾也落到了兩人的身上,因此也就有了每次見麵都會出現讓人感到火藥味十足的一幕。
我聽了蕾姐講的故事後就問道:“難道以前就沒有人製止過他們?”
目力清蕾搖頭道:“沒有,因為他們的強大保護著蠻族的安全,加上他們太過惡毒,即便有人想製止也不敢出來。曾經就有一個傻子因為自己的妻子被他們的人給玷汙了就找族長聲討他們,在第二天早上,那個人的族落就從蠻族的名單中消失了。”
“這也太駭人聽聞了,你們的先人是怎麼受得了的?”
“誰知到呢?那時強大的族落有很多,朗古特隻算其中之一,不過傳聞說在某天夜裏,天空的落雷襲擊了他們的族落,隻有少數的孩子和女人存活了下來。如果傳聞是真的,真希望那時的落雷能把他們族的人都劈死!”目力清蕾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