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遺跡內,第一梯隊進速極快,木蘇更沒有絲毫的落後僅僅的跟著,這讓前十名的幾人都有一股被狼追逐的感覺。
到了七百階,七日後的台階,此時即使就是他們也走的極為的艱難,幾乎好長時間也才能走完一階。
可是他們不得不加快速度,不得不死死的咬牙堅持,因為在那令牌之上,木蘇的的台階數量正以他們數倍的增長,瘋狂的攀升。
七百五十一,七百五十二,七百五十三,七百五十四,七百五十五……
幾乎沒有停頓,偶爾有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那時間也極為的短暫。
這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加快腳步,偶爾喘著粗氣休息一會,看著手中的令牌,愣愣的看著排名,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們早已經料到這木蘇不是善茬,可是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更甚至他們也頭一回被逼迫到如此境地。
幾乎瞬間喘著粗氣的他們,隻能站起身,拚命的死咬牙齒向前走著,因為對方幾乎不給他們休息太長時間。
最恨木蘇的當屬徐胖,他本來就好吃,體重更是常人的幾倍,平日間沒有威壓有玄力在身,自然無所謂,可如今壓力一大,那頭上的汗水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嘩的流著,手上哪裏還來得及吃東西,一雙手不停的捶打自己的雙腿。
“奶奶的,這小子太壞,大大的壞,讓老子逮著他,非弄死他。”徐胖咬牙切齒,可就這功夫令牌上數字一變,木蘇再次進了一階,他恐慌了,忙不迭的爬起來,飛也是的攀爬著。
他麵色扭曲,青筋鼓起,咬著牙齒瘋狂向前衝去,他不甘心,隨著這移動,凡是跟著他的人沒辦法也隻能動。
他們都互相熟悉,知道徐胖的強大之處,他們怎麼會體會不到危險的氣息,此刻哪裏還管得威壓之強,全部動了。
不過在這裏動的最快的人,當屬楊茹,她對木蘇算是這裏最為了解的人,別人休息的時候,她在動,別人動的時候,她也沒閑著,她的目光始終放在令牌上,隻要木蘇休息她就休息,隻要木蘇動她就動。
可是讓她無奈的是,木蘇的速度始終比她快那麼一些,所以當她將人群拉開之後,那股壓力反而越大,她能感覺到木蘇接近根本不需要多久。
“雲海已經馬上七百八十階了,或許他還不知道我們正處於一股危險之中吧。”楊茹呢喃自語:“也是,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將對方放在心裏,不過今年的試煉之路,我總有一種感覺,那便是風雨欲來啊。”
她低聲的念著,而後再次攀爬,她腦海裏轉動很多,想著要不要給家族通信,畢竟她的直覺往往都極為的準確,就連她們的老祖都說,她的直覺無人可比。
但是這裏是遺跡,任何的信息都傳達不出,因為這裏有著規則,有著別人撼動不了的規則,她隻能向前攀爬,而且她離雲海越來越近了,她相信即使對方剛剛突破,自己也要拚一次,這就是楊茹,自信且不盲目。
但是當她向著雲海前進的時候,她手中的令牌已經冒出一道灰色的光芒,前十名有人被木蘇再次超越了。
她的腳步不得不停下來,就在她神色從震撼化作駭然之時。
木蘇一頭長發飄舞,沒有了發髻的束縛,無風自動,其雙目中充斥著興奮。
他整個人沒有絲毫的停歇,身上的金色極道玄力,轟鳴不斷,他甚至都不去在意威壓,就那麼向前踏出。
那從台階上散發出的威壓,除了給他壓力,也讓他更加的興奮,這一刻,他特別向往著八百階。
那無數的威壓,落在他的身上,讓木蘇全身似乎背負大神,其體內玄力運轉,在這威壓下,似乎又是在告訴他,你可以變得更強。
七百六十二,七百六十三,七百六十四,七百六十五……
直至木蘇登上七百六十七時候,終於看到了徐胖,胖子渾身顫抖,一根手指直直的指著木蘇。
“奶奶的,就是你,你小子長得也不帥,也沒小爺我胖,咋就和小爺我過不去,小爺我要被你追的累死了。”徐胖渾身轟鳴不斷,身上的玄力大放,頗有一副小爺饒不了你的氣勢。
見狀,木蘇微微一動眉頭:“怎麼要動手?是一個個動過去?還是你和我單挑?”
他咧開嘴巴,露出一嘴的白色牙齒,讓徐胖身體更加的顫抖厲害。
“滾,上來,小爺和你幹一架,咱們一架定輸贏,要是我贏了,以後你見到我就要喊大爺。”徐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