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兒時舊曲——水底古墓(1 / 2)

小哥兒這一覺知道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書桌上的台燈還開著,發出暗淡的鵝黃色的光線。他身上綁著的鐵鏈子已經被解開了,胡亂的扔在一邊的地板上。小哥兒揉了揉頭發,坐起來,隨手打開了窗戶,想要翻窗逃跑。可是這一看窗戶,才發現窗戶下麵都是水,貌似水裏還有什麼魚類在遊泳。小哥兒咽了口唾沫,訕訕的關上了窗戶。

由於窗戶不通,他隻能想著從門出去。他本以為門是鎖上的,可是這上去一推,才發現門竟然虛掩著,似乎一晚上沒關一樣。小哥兒疑惑的推開門,頓時,一股清新的空氣夾雜了青草的香味和些許的土腥味鑽入了小哥兒的鼻腔。小哥兒慵懶的深了個懶腰,看了看四周圍。才發現這裏是一個小院子。院子的出去就是花園。院子不小,院裏種著不少的樹還有秋菊,隻是現在時候未到,秋菊還沒有開放,不然這院子裏麵一定是另外的一幅情景。

不知道這院子的主人是誰。小哥兒微微的抬頭,朝著一邊的一棵樹上看去。

這一看,正巧看到了靠在樹上休息的某人。

這個人靠在樹上,數不高,小哥兒抬頭可以看到樹上的人的全貌:她頭發不長,劉海耷拉在額頭上,劉海下麵的睫毛微微顫抖。上身穿的是背心,黑色的外套隨意的搭在腹部,雙腿擱在另外一根樹枝叉上,搭在一起,翹得高高的。整個人幾乎成V字形。

小哥兒一時間感覺有些恍惚,因為這個人一眼看過去,很難讓人分清楚她是男是女,但是卻是絕對的清秀,絕對的大起,似乎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小哥兒就這樣看著,看了許久,才猛然的回神,心裏罵到:草他爺爺這不就是昨天缺自個兒的簡小爺麼!

而此時,殷黶似乎也感覺到了院中多出來了一個人,皺了皺眉頭,就睜開了眼睛。

“嘿嘿,小爺早安啊。”小哥兒撓了撓頭,杵在了原地。

“早。”殷黶揉了揉眼睛,從樹上跳了下來,轉了轉自己的手臂,歪了歪脖子,朝著小哥兒一笑,“哥們兒,早上想吃點兒什麼?”

小哥兒一呆,這才感覺到自己肚子的饑餓,就索性撇了撇嘴,做出了一副獻媚的嘴臉:“小爺,咱們早上吃什麼啊?”

“嗯……”殷黶閉上眼睛想了想,“出去吃好了。”

殷黶說著,就往院子外走。剛走了沒幾步,殷黶一把打開院門,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院子門口,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我靠,真他媽冤家路窄!殷黶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非常難看。門口的那個人倒是沒有在意殷黶的表情,輕輕的笑了兩聲:“怎麼,一個晚上不見,簡小爺就忘記小的了?”

殷黶抽了抽嘴角:“我怎麼敢忘了花姐兒啊,花姐這次來有什麼事兒?”

“簡當家昨個兒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在一個月隻能把你變成盤口的小老板,我也是很為難啊。”花姐說著,圍著殷黶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殷黶的身後。

殷黶頓時感覺脊梁骨一陣發寒。就咳嗽了兩聲,笑了笑:“哈哈,花姐,不管您要怎麼教學,至少讓我先出去吃點兒東西吧?等我回來之後咱們再慢慢來?”

花姐第一次接觸殷黶,不知道她骨子裏的性格,就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然後轉身走出了小院。

花姐走了之後,殷黶的臉色那叫一個黑啊……

“小爺,您沒事吧?”小哥兒試探性的從她背後戳了戳她。

“沒事,走了。”殷黶揮了揮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帶著小哥兒離開了別院。

“簡小爺,您怎麼又來我這兒了,不是說好了三天一訓練嘛?”廖任勇看著殷黶,有些排斥,因為她這回來什麼也沒帶。

“來你這兒避難了唄,”殷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正在擦槍的廖任勇,“昨天老子得罪了一個人,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碰上她了,沒想到我家老頭子居然直接讓她來當我的家庭教師了。”

“NO左NODIE。”廖任勇說著,桌子上拆開的手槍重新組裝了回去。

殷黶心裏一陣的叫苦。過了半晌,殷黶才開口:“今兒有空不?有空的話咱們今兒出去耍耍,午飯我請,地方你挑。”

“你確定?”廖任勇懷疑的瞟了殷黶一眼。

“確定。”

“我去,你真夠狠的啊。”殷黶麵前的建築,嘴角抽了抽,“這麼大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