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青年個個衣冠楚楚,打扮時尚,看得出是經常出入夜店的公子哥,為首的一名青年走到王玲玲身邊,貼著王玲玲的臂膀,見王玲玲眼裏泛著淚花,若有憐惜拍拍王玲玲的肩膀問道,“這位美女,怎麼哭啦,多讓人心疼啊,是誰欺負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找回場子。”
王玲玲見這夥青年站到自己身邊,連忙止住淚水,雖然知道自己手裏的照片一旦張揚出去的後果,但是如果事情鬧大,難保渡邊不會一怒之下將照片公之於眾,那也是王玲玲不想見到的。王玲玲將手裏碎末般的照片放入自己包裏,擦了擦眼眶,正準備勸這幾名青年離開。
一旁的臉色清冷的渡邊倒是先開了口,“給你們十秒時間,滾回去自己的座位上。”
為首的青年聽後冷笑,一旁染著金發寸頭的跟班跳出來叫囂到,“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叫我們滾,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他是誰嗎?”這跟班對渡邊一臉不屑,態度也是極為囂張。
渡邊冷笑,自顧自拿起高腳杯,飲盡杯裏的紅酒,反問道:“你們是什麼東西?”
為首的青年見渡邊依然自顧自的坐著喝酒,一點麵子也不給,霎時來氣,冷冷說到:“哥們,這條道是我罩的,識相的現在就離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場麵一下冷了,旁邊圍觀的人也開始多起來,似乎也都認識這幾名青年,在旁邊指指點點,又或小聲說到這帶眼鏡的中年人要倒黴了之類幸災樂禍的話語。
王玲玲見這劍拔弩張的情形,連忙勸說到,“我沒事了,我沒事了,他也沒欺負我,謝謝你們。”說完,王玲玲對渡邊連使眼色,示意其趕緊離開。
誰想渡邊卻不領情,緩緩拿起桌上的紅酒瓶,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眼看瓶中的紅酒還有半瓶之多,搖頭歎道,“可惜了這紅酒了。”
看熱鬧的人都以為渡邊為要離開不能喝酒而可惜,大多歎息渡邊要吃苦頭時,誰想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渡邊麵色一冷,從椅子上躍起。在場眾人都沒想到這貌似不惑之年的渡邊有如此迅猛的身手。渡邊幾乎一下子竄到兩米開外的為首青年麵前,為首青年也是嚇得不輕,條件反射的想往後退,可惜比渡邊疾馳而來的身形慢了不少,渡邊手中的紅酒瓶罩著這名為首青年的麵門砸下,力勢之大,全都落在了青年臉上,那青年頓時就暈了過去,正向後倒了去。渡邊一手抓住青年的領口,單臂就架住已經癱軟的這名為首青年,一旁的跟班這才反應,紛紛抄起身旁的酒瓶準備反擊。
“信不信我一拳就把他打死。”渡邊見眾跟班小弟抄起酒瓶準備與自己搏鬥,冷冷哼到,右拳猛得對著身旁的酒桌一砸,這可是兩公分厚鋼化的玻璃台麵啊,就這樣被渡邊的拳頭一砸,竟是當場被砸了個粉碎。
在場眾人包括幾名拿起酒瓶欲與渡邊搏鬥的青年頓時傻了眼,渡邊露的這一手可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能做到的。剛才那名還在叫囂的跟班,眼看碰到硬碴頓時也如霜打的茄子醃了。心中恐懼的看著渡邊,再瞄瞄渡邊手臂駕著的為首青年,不禁吞了吞口水,心知不能與渡邊來硬的,但是又不能自己逃跑,不然恐怕日後也不好過,連忙扔掉手中的酒瓶,對身後還在發蒙的幾人甩了甩手,“放下,放下,趕緊都放下。”
見幾人都將手中的酒瓶扔掉後方才堆著一張笑臉卻是不敢近前,隻是離著遠遠的,恬不知恥的說到,“這位大哥高抬貴手,小弟幾個不知道是大哥的厲害,冒犯了您,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了。還請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幾個。”
渡邊見一會前還在叫囂的金毛如今畢恭畢敬的求自己,心裏卻是覺得好笑,臉上微微一笑,反問到,“現在知道是誰不知道死活了?”
金毛臉露尷尬,訕訕說到,“是是是,是我們幾個不知死活,老虎嘴裏拔牙,不知天高地厚,請這位大哥原諒小弟們的不是。”
渡邊臉上依然是淺淺的笑意,單臂一舒將駕著的為首青年甩向金毛,金毛措手不及被癱軟的為首青年撞個滿懷,直覺得胸口被這一撞,五髒六腑都翻騰起來。幸虧有幾名同伴站在自己身後,一個踉蹌便被身後的同伴頂住,不至於摔趴下。
金毛胸口一悶,對眼前的渡邊更是畏懼、
“滾。”渡邊看著麵前的幾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