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眨巴一下,這個人已經轉過身來,露出柳飛白那與風馳逸截然不同的樣貌與神情。
她心裏湧起莫名的失望。但她很快就調整心情,朝柳飛白含笑走了過去。
“你來了。”柳飛白淡淡地道。
林無憂道:“怎麼搞的這麼麻煩?”
柳飛白道:“怕你被人跟蹤。”
林無憂這才想起這個柳飛白堪稱懸賞榜上第一人,不能不心啊。回到龍巫派之後她才知道,不單單是龍巫派,幾乎各大派的懸賞榜上他都有被提名,而且,懸賞的金額還都不是數目。
她輕哼道:“早知如此,你就少做點壞事啊!”
“壞事?”柳飛白道,“你的是本座放低身段采補女修的事嗎?唉,提起這事,本座也是後悔得很。想想那些女修就算頗有幾分姿色,但實在是很難入本座的眼。
本座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想的,明明修煉之途有很多方法可以迅速提升修為,因何非要采取此道?實在是太降低本座的身價了。”
“你夠了。”林無憂咒道。難不成你采補別人,甚至都令別人至死,還覺得是你在吃虧麼?還“放低身段”“降低身價”……
柳飛白道:“算了,不提這事了,還是我結嬰之事重要,你隨我來。”
“蘑菇,為什麼我每次看到這個柳飛白,都會湧起在他身上捅幾個窟窿的欲望?”林無憂傳音蘑菇,“唉,感覺都有點克製不住啊!”
蘑菇笑道:“嗬嗬,大概是這個柳飛白太奇葩了。”
林無憂道:“奇葩的人有的是,哪個會象他一樣?”
蘑菇道:“是啊,能夠讓主人每次見麵都想撲上去捅他幾刀的人,他確實是獨一份。”
林無憂想到自己和柳飛白的約定,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柳飛白實力上強過她太多,她可沒有勇氣做那個毀約的人,所以,還是好好地完成這個約定吧,畢竟柳飛白曾用血晶助她療傷呢。
她跟著柳飛白繞著水潭走了一圈,竟然轉到水潭後麵,此處明明是一道飛流直下的瀑布。柳飛白施了一個法術,那瀑布竟然挪移了幾分,露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通道出來。
林無憂跟著進入那個通道,通道便在她身後重新愈合,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這裏來。
他們來到一處幽深且寬廣的山洞。柳飛白道:“就是這是裏。我已經擺好了法陣,待會我要入洞的更深處閉關,你就守在法陣之中,拿好控製陣令牌。”
著柳飛白將令牌交給了她。
“靠著這枚令牌,你可以清晰地感應到是否有人進陣,此人在陣中的情況如何,實力幾何等等,都會在令牌上有所顯示。同時,令牌也會對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情況而有所提醒,你隻要按照令牌所的來做就行了。”
聽完柳飛白的話,林無憂終是問了出來:“你到底為什麼要選擇我為你守陣?咱們本不相熟,你不怕我暗中出手,將這法陣毀了,然後毀掉你的結嬰之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