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剛才那兩個朋友呢?”我一瞧,怎麼排骨和妝飛天不見了。
高挑的美女瞥了我一眼,說:“我們有說過她們是我們的朋友嘛?”
“大媽,你怎麼拽,真的好嘛。”
高挑的美女眼中閃現著熊熊的烈火:“真當老娘好欺負啊,前一句大媽,後一句大媽!老娘也是有脾氣的!”
我靠,怎麼拳頭都舉起來了!別啊,開個玩笑,別!
“大媽,消消氣,別。”先前跟我談論蛋炒飯的美女這時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她用甜美的微笑溫暖了即將作案的凶手,拯救了差點變成受害者的我,果然人間自有真情在。
那高挑的美女,不!那大媽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讓!還!是!不!讓!”搞笑,我是那種屈服的人嘛?再說了,我是有義務不讓的。
“我就是不讓,你打我呀。”
我靠,還真撲過來了,別啊,你這不是打,是親!
“讓不讓,不讓我就告你非禮,強吻,看你以後還做不做人!”
顛倒是非,毫無法律意識,這個大媽怎麼就這麼蠢,以為用這些陰謀詭計就可以讓我罷休,讓我把位子讓給她們,我要真的讓了,那以後我怎麼在CRMS裏麵混。
最終我還是把位子讓了,反正CRMS裏也沒幾個認識我的,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說,你們這群人還單身,是有諸多的原因的。
“沒出息。”老江還落井下石,走過來嘲諷我一句。
我決心把位子搶回來,重揚我天朝男人之威!
“美女,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跟你很有緣分,不如,你把位子讓給我,我送你一首詩怎麼樣,如諾那詩不押韻,不美觀,不好聽,我舍身想娶如何?”
那兩個美女也是實在閑的沒事,居然點了點頭,那我方案B就直接丟掉了。
我醞釀了一會兒,忽然文思泉湧,一首驚天動地泣鬼神的神詩迸出: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嗎的,好詩!
“滾。”臥槽,美女變臉都那麼快!
我據理力爭,說:“這首詩夠押韻,夠美觀,夠好聽,願賭服輸,速度,讓位,不然傳出去,對你們兩位大美女的名聲有損啊。”
“我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們隻是隨便晃了晃頭,你個死不要臉的都貼了過來。活該。”那個大媽真的是!我恨不得立馬一巴掌揮到我臉上,我怎麼就那麼傻,把位子給讓出來了!
我忽然說:“我的風衣好看嘛。”
那大媽說:“不錯。”
我又說:“我帥不。”
那大媽昧著良心說:“不帥。”
我又說:“你把位子讓給我,我給你講個黃段子好嘛。”
大媽忽然饒有趣味的問:“你無非就是想讓我把位子讓給你,你幹嘛前麵還問那麼多。”
我善良的說:“因為你聲音好聽。”
大媽歎了歎氣說:“你坐下給我們講,要是有意思,我就把位子還給你。”
我費勁心思,終於蹦出了一句,“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大媽罵我流氓,我無奈的問,那你覺得好聽嘛,大媽紅著臉又罵我,那我說,我重新再給你說句,你就讓位,大媽點了點頭,不過她給我提了個要求,要又長又內涵,我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把位子讓出去,現在還要反過來虐自己,就為了把剛才讓出去的位子拿回來,我真的是豬嘛?不是。
“有一天,我去農村說字解說,討論的是一個字‘男’,於是許多人都開始發表意見,但都被我否決了,我跟他們說,男是由一個田和一個力組成的,田的意思就是說,男人要種田,力的意思嘛,我沒說,我就交了一個妹子,那妹子紅著臉說,男人下麵沒力氣,還能叫男人嘛。”
兩個美女罵我粗俗,不要臉,臭流氓,不過罵了之後,她們笑的花枝亂顫,我真的無話可說了,我又問,這下能把位子讓給我了吧,那大媽居然說,反正你就一個人,再來一個老板女朋友也就兩個,不是能坐嗎。我說,那要是老板也來了呢。那大媽居然說,現在這麼忙,老板哪有空。
於是兩美女開始逼我給她們繼續講黃段子,我說,沒了,她們就哭鬧,說,要是不講些有意思的,就告我語言非禮,我活了兩輩子了,都不知道什麼是語言非禮,我麵無表情的就坐著,被迫無奈開始瞎扯。
我總想著坐在你身邊,分享你的全世界,可每次都是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還把你的世界弄得一團糟。
總有一天,會有人能讓你傻立在人行橫道,所以不需要擔心,隻需要做你自己,無需改變,因為總有人喜歡原味,我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