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在機樞之地橫生衝突,帶人持械闖宮,這個罪名可是不小啊!”宋玉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語氣卻是充滿著威壓。
簫江虎卻是似笑不笑的望著宋玉,道:“那要看誰來問我的罪了!若是陛下此刻站在我麵前,即便是砍我的腦袋,我也沒有二話,若是有人背著陛下,私自動用陛下的玉璽,那就另當別論了。”
宋玉等人的眉頭一擰,現在依然是撥雲見日,這簫江虎的來意,就更加了然了。隗旭則上前深深一躬身,道:“陛下正在閉關,我等奉陛下之命行使中央機樞之權,有何不可!”
雖然隗旭倒是中氣十足,但是簫江虎依舊是不為所動,片刻之後,才冷笑了一聲,將巴掌一攤,道:“既然如此說,那就拿來吧!”
“拿來什麼!”
“陛下的詔書啊!你們說的好聽,陛下讓你們行使機樞之權,那麼一定有詔書了。沒有陛下的半個字的朱批,叫人如何相信!”
此言一出,簫江虎帶來的一眾人等便大聲的聒噪。
“就是啊!沒有比下的朱批,我們是不信的!”
“對!就是!依我看啊,這些人就是亂臣賊子!”
“沒錯,如若不然的話,為什麼陛下到現在都不肯相見呢?”
簫江虎一方的氣勢,頓時便大漲,簫江虎也越來越有底氣一般,站在眾人麵前,斜著眼睛望著宋玉一幹人等。
仿佛簫江虎就想要這樣的氣勢,他也知道宋玉這些人最大的命門在哪裏,也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在哪裏。
那便是蕭笙了。
反正簫江虎咬定了蕭笙不在城中,至於在哪裏,在心急的簫江虎眼裏,已經都不很重要了,五年不在,也是生死兩茫茫了吧。
宋玉見簫江虎咄咄逼人,腦子飛快的轉動著,簫江虎在想什麼,有什麼底牌,他也都是一清二楚的。
為今之計,就是上前把這些闖宮的家夥們拿下,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在宋玉看來,平複這場叛亂很簡單。
但是畢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倘若走漏了風聲,治一個蕭氏宗親的罪,卻依然沒有蕭笙的隻言片語,恐怕也很難搪塞了。
想到了這裏,宋玉嘿然冷笑,道:“蕭王此次前來,帶著陛下的遺旨,那就請出來吧,我也想拜一拜陛下的手跡!”
質檢簫江虎卻是得意洋洋,一伸手,旁邊的人在身上小心謹慎的取下來一個黃匣子,宋玉離得遠,沒有看清楚,再說即便是看清楚了,也未必認得這黃匣子是什麼東西。
隻見這匣子,一尺多長,卻是珠光寶氣,閃閃奪目,隻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上麵鑲嵌的寶石,就有十幾種,而木頭上麵的金漆,卻是很斑駁了,但使得這個匣子古樸而又凝重。
眾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南疆一幹重臣都是麵麵相覷,但是有一個人除外。
這個人便是大將軍,南疆兵馬總都統樊雷。
隻見樊雷眼睛瞪得老大,進而淚水練練,撲通一聲便貴了下去,朝著簫江虎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