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這才小謹慎了些,擺開了一個架勢,不等著發了狂的兵油子衝上來,就狂奔而上,輕輕的一躍,就越到了他的身後,然後伸出兩隻手,牢牢的扼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王後一拉,便將這個人摔了出去。
在場的人,讀爆發了雷鳴一般的歡呼聲。秦忠吩咐人將這個家夥抬下去,便走到了眾位的麵前,大聲的道:“以後,我就是你們的頭!你們可以叫我秦將軍,或者叫我.....老大!”
說罷,便揮了揮手,身後的軍兵上前幾步,將幾口箱子堆在了眾人的麵前,秦忠上前一腳踢開了一口箱子,隻見裏麵裝的都是白花花黃橙橙的真金白銀。秦忠道:“參加我們這支軍隊,你們的軍餉將是騎兵的三倍!這些就是你們第一個月的軍餉!”
說罷,便站在了箱子上,望著這些人複雜奇怪的眼神,大聲的道:“現在,每個人三錠銀子,一會有人帶你們去軍營,明天,老子會親自去點卯,要是有一個人不到的話,小心老子的鞭子!”說罷,也不管這些人如何分這筆錢,便轉身離開了。
就在這些家夥有條不紊的領軍餉的時候,簫忠凱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了武陵城。
不知道為什麼,簫忠凱原本上也是心中很篤定的,雖然自己是裝病,沒有率領河道衙門的士兵南下,但是手頭上的證據卻做得很充分,再者說,一個瘋瘋傻傻的姑娘,說的話,有人會相信麼?
自己也私下裏去見過孫有福,拐彎抹角的說了自己的意思,希望孫有福能替自己遮掩著些,畢竟這麼多年了,當初自己還是驢蛋的時候,和孫有福就相交不錯。
可是孫有福卻不動聲息的轉移著話題,一點都沒有提這件事,這讓簫忠凱更加篤定,隻要是有孫有福,哪怕說一句話,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危險。
但是武陵城的命令,卻讓簫忠凱很不理解,為什麼要分批上路呢?
自己跟著謎一樣的梁通達,在大路上行進。越是靠近武陵城,越是感覺到惴惴。
途徑廣場的時候,見裏麵亂哄哄的,便駐足看了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要見蕭笙複命,這對於簫忠凱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到了蕭笙的大殿的時候,蕭笙的案頭上,正鋪著一行不知道是什麼的圖紙,正在寫寫畫畫,簫忠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遠遠的跪倒了,嘴裏卻道:“主人,驢蛋給您磕頭了。”
原本蕭笙想著好好的教訓一下簫忠凱,也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
但是聽到了這樣的報進。蕭笙的手還是輕微的一顫。
好熟悉的稱呼,蕭笙似乎是看見了當初衣衫襤褸的狗蛋和驢蛋,正圍著自己,嬉笑打鬧,要是想跟自己說什麼的時候,總是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