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收了法力,巴頌便是覺得渾身一輕,才顯現,自己已經被纏繞的像是米粽子一般了。
於是便一陣的狂躁,奮力的掙脫著束縛。蕭笙鬆了一口氣,笑嗬嗬的對巴頌道:“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巴頌隻是盯著蕭笙,一陣的嘶吼,仔細的聽上去,才分辨出來,巴頌說的是:“蕭笙,我要吃了你!我要活吞了你!”
蕭笙打了個哈哈,道:“你要看看你的處境,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便招了招手,上來三個親兵,便要將巴頌抬上一匹駿馬,打算退出戰場了。
巴頌就像是一個不甘心掉入陷阱的老狼一般,拚命的掙紮著,三個身強力壯的軍兵,累出了滿身透汗,才將他抬上了馬鞍,橫著搭在了馬背上。
沒想到,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意外,隻見巴頌趁人不備,狠狠的一口便咬在了馬的腹部上,這匹馬吃痛,朝著密林深處便奔了出去。
一匹受了驚的戰馬,衝開了士兵的阻攔,不辨別東西南北的就多路狂奔。
蕭笙心中便是一陣的大怒,將手指放進了嘴裏,打了一個呼哨,遠處的小黑立刻狂奔而來,蕭笙不等小黑停下,一隻手勾住馬鞍前麵的鐵梁,身體就像是蕩秋千一般一蕩,便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朝著巴頌的方向便追了下去。
“陛下!您這是......”身後傳來了秦忠擔心的聲音。
“打掃戰場,原地待命!等我回來!”蕭笙的聲音傳進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不見了身影。
蕭笙和蠻夷的一場大戰,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掩蓋的,換句話說,是宋玉根本就沒有想著要掩蓋。
首先知道這件事的,便是武陵城之內的全部居民了。這個消息通過各種不同的途徑散布出去之後,武陵城便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蠻夷人,都是一群什麼樣的的人?有一些在南疆邊境搬遷進來武陵城的居民說。蠻夷人都是一些殺人不見血的主,在陛下沒有統一乾元全境的時候,這些蠻夷人,經常來到村子裏搶奪東西,男的便統統殺死,女的,便被擄走做了奴隸。村子裏寸草不生。
這次,接連三場大戰,徹底挫敗巴頌的全部的主力,還將蠻夷不可一世的象陣擊潰。
後來,又有小道消息在宮裏麵傳了出來,說滿意王巴頌,已經被陛下生擒了!
終於將自己家門外虎視眈眈的一條惡狼打殘了,眾人皆大歡喜,武陵之中歡天喜地的慶祝了三天三夜。
毫無疑問,這消息絲毫不爽的傳進了慕容涉歸的耳朵裏。
這一日,慕容涉歸清早在後宮出來,按照慣例,下令將今晚侍寢的後妃好生照顧,便乘坐著王攆,來到祁元殿,倒也神清氣爽,但是可憐楚璿璣了,又一次昏了過去。
來到祁元殿的時候,顏峰卻是早早的就等候在祁元殿門口了。
知道這陛下有趣臨幸後宮了,這麼久了,也寵幸了這麼許多的後妃,卻偏偏沒有自己女兒的份,說到底,還是讓顏峰心裏很是不受用。
但是人家是君,自己是臣,即便論起來,慕容涉歸是自己的賢婿,有一些話,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慕容涉歸好像是心情比較不錯,遠遠的望著顏峰,便問道:“你這麼早呢?我不是已經傳旨了麼?這樣冷的天,你不必這樣親自值守了!”
顏峰隻是規規矩矩的施禮,道:“這是臣應該做的!”
說罷,便走進了祁元殿。
祁元殿之內,爐火並沒有熄滅,幾個內監一晚未眠,就是為了時刻保持著祁元殿的溫度,慕容涉歸坐在了書案後麵,顏峰規規矩矩的將整理好的全國的奏報放在了桌案之上,已經根據輕重緩急,排列好了順序。
慕容涉歸精力很好。下了一口茶,順手翻弄著這厚厚的一疊奏報,隨口問道:“有沒有十分緊急的奏報?西北的駐防情況如何?”
顏峰一躬身,道:‘鐵奎將軍送來了奏報滾單,前線一切如故,隻是天武國橫痃的部卒,化整為零,在廣袤的草原之上隱蔽了起來,看起來也是怕我們借著冬季草原上氣候,對其用兵。”
慕容涉歸淡淡的笑了笑,道:“看來橫痃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