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時候,蠻夷隻要是據守雨林的邊緣,便也就不會出下麵的問題了。隻是慕容遊龍的做法,著實的激發了蠻夷人的凶性,這些家夥雖然知道,在裝備壓製之下,肯定是以卵擊石,但是依照這些人的性格,即便是死,也不會這麼藏頭露腚的苟延殘喘。”
“後來,被殺急了的蠻夷老主,便正是的使用了自己手裏的一支王牌,便是象陣了!”
蕭笙的眼角猛然一跳,表情一陣的沉寂,道:“你說什麼?象陣!”
樊雷似乎是想到了當年可怕的場景,目光凝視著開始騷動的樹林,道:“是的,一種出產於蠻夷的巨大的生物,叫做象,據說有十牛八馬千人的力道,在戰場上,幾乎是無敵的。”
蕭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想,上次慕容遊龍失利,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吧!”
樊雷點了點頭,道:“是的,當日的戰鬥十分的慘烈,慕容遊龍那個老家夥,也是像瘋了一般,吧身邊最最精銳的部隊,統統投入了戰鬥,結果,還是敗了.....
”
蕭笙心中一陣的苦笑,喃喃的道:“看起來我蕭笙這一年不順序啊!怎麼總能遇到這麼多難啃的骨頭呢?”
隨即,蕭笙眼睛之中,放出了一陣寒光,眉頭一皺,道:“樊將軍,給我整隊,趁著他們立足未穩,先給我解決掉一部分!”
樊雷興奮的怪笑一聲,道:“就等著這句話呢!”說罷,便揮了揮手,蕭笙身邊的額一個兵卒,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將一個碩大的號角吹響,悠長渾厚的號角聲飄過整個戰場,蕭笙一方的兵馬,聽到了這大戰的聲音,都興奮起來,戰士們拔出了長刀,而駿馬則是刨著地麵。
號角拖出最後一個尾音,在樊雷的一聲令下,隊伍還是集結,緩緩的加速了。
蠻夷人顯然也知道了來者不善,隻聽見一聲一聲聽不懂的口令聲,一個個的彪形大漢,便站在了隊伍的對前麵,將一麵一人多高的青銅盾牌,狠狠的插進麵前的泥土裏。
顯然,蠻夷的軍事素質,也在進化,當時被慕容遊龍的軍隊狂虐之後,也收到了洗禮,也同時明白了騎兵的可怕,所以,即便是在金屬奇缺的蠻夷人中,也還是不洗耗費大量的材料,打造了這麼許多碩大的盾牌。
樊雷高高的舉起了大刀,道:“衝啊!撕碎了這些家夥!”
隊伍已經衝到了最快的速度,朝著剛剛組建完全的盾牆便撞了過去。
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兩道洪流便撞在了一起,激起了一層層的滔天巨浪。樊雷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麵,到了盾牆之前的時候,便猛地一提馬韁繩,這匹訓練有素的馬匹,便高高的躍起,竟然越過了敵人的盾牆。
但是更多的南疆軍兵,胯下的馬不如樊雷的神駿,隻是樸實無華的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盾牆之上。
盾牆後麵的人,喊著高亢的號子,死死的用肩膀抵住一人多高的盾牌,騎兵的戰馬全速衝鋒的盡頭,何等的恐怖,頓時就在盾牆之上,撞出來幾個缺口。
盾牆後麵,不是簡單頑抗了,不時的有長矛手跳了出來,接著盾牌之間的空隙,朝著騎兵和戰馬,狠狠的刺了過去。
傷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漸漸的增大,被衝破了的盾牆,裏麵的蠻夷人正用齊長的長矛頑抗著。
毫無疑問的,騎兵衝鋒的速度,被阻滯了不少。
剛剛落在地上的樊雷,很倒黴,這匹千挑萬選的駿馬,正好落在了一叢長矛之上,馬匹柔軟的肚子,頓時被刺破,肝膽腸胃流了一地,頓時斃命。樊雷正好落在人群之中,還沒等樊雷緩過神來,幾把長矛已經透過人的縫隙,朝著自己刺了過來。
樊雷又驚又怒,將一口玄鐵大刀武動的,像是小旋風一般,便以自己為中心,開始大殺四方了。
最為將軍,樊雷隻是這樣的硬拚,隻能說他是一介武夫,但是樊雷畢竟是久經戰場,看見了敵人的盾牆還是沒有被徹底衝破,而自己一方騎兵的速度,已然是減緩了,便心裏一陣的著急。
騎兵對於步兵,之所以有壓倒性的優勢,其中一個很關鍵的因素,便是它的速度,當騎兵失去了速度之後,反而還會暴露出自己的劣勢,就是目標太大,隨時能夠變成對方長矛手練靶的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