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柯兒入南疆(2 / 2)

杜弦月的基礎,要比蕭笙紮實的多,瞥了蕭笙一眼,道:“沒有那麼簡單,這上麵記載說,這個咒語,已然是被歸為了禁咒。因為沒有人能夠逃離這個咒語的攻擊,除非他真的是內心安寧平定,否則的話,便會入魔,爆體而亡,所以便在流傳之中消失了。”

蕭笙歎了口氣,便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張黃毛邊紙,用朱砂,臨摹這上麵的圖樣,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上麵的圖案臨摹了下來,遞到了杜弦月的麵前,道:“難道就這麼簡單?我們已經掌握了一種擾亂人心智的咒語了?”

杜弦月卻是不以為然的道:“你想的太簡單了。現在,你能確定這個符咒有沒有作用?”

蕭笙一臉無奈的道:“沒有辦法確定,因為我不能拿著活人做實驗啊!”

兩個人在一起七八天的光景,已然是想好了如何對付這個天師了。

蕭笙現在的殺手鐧,便是隕星之術了,隻要是這個天師沒安好心,那麼便二話不說的用隕星砸他,二人在後殿設計好了一個地烈陣,隻要能夠將他控製在裏麵,再加上靈氣滋養陣法的作用,削弱這個家夥的法術,隕星一來,便有把握除掉他。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是有點複雜了,就在這天的晚上,一封加急的文書送到了蕭笙的桌案之上,便是出自於樊雷的手筆了。

樊雷本來不精通文法,滿篇都是白話,但是讀上去卻是不很吃力,蕭笙很快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放下了手中的紙,對杜弦月道:“這個張道本,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我現在都無法確定他的來意。”

杜弦月安慰蕭笙道:“沒關係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我們且在這裏安心的等著,看看他有什麼花樣,若是真的用柯兒和樊雷作為人質,我相信不會的。”

蕭笙好奇的望了一眼杜弦月,道:“哦?你難道看出了什麼了?”

杜弦月仔細的想了想,卻又搖了搖頭,道:‘我不像宋先生那麼聰明,但是給我的直覺是,這個張道本似乎是沒有什麼惡意。我之前就想這樣說了,若是真的對我們有所不利的話,那因何還要去查問自己的弟子呢?既然他覺得自己的弟子做的不對,那麼我感覺,張道本可能是另有一番意思吧!”

蕭笙仔細的想了想,道:“恩,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呢,唉,弦月,你怎麼不早說啊!”

杜弦月嘟起了嘴,道:“若不是這樣的話,我有機會和笙哥獨處這麼長的時間嗎?有的時候,你和宋玉在一起的時間,都比陪我的時間要長。”

這句話雖然是俏皮,但是蕭笙卻聽出來杜弦月的心,便拉過了杜弦月的手,讓杜弦月坐在了自己的懷中,輕聲的道:“我的好月兒。有你我真的很幸運。”

蕭笙的一番情話,頓時撞破了杜弦月的心扉一般,兩個人體會著這難得的安寧。

書信送到的第二天下午,樊雷便護送著這些人來到了武陵城。

說是護送,倒不如說是監視。還有就是對蕭笙不放心。

這麼一個神秘的高手,要拜會蕭笙,蕭笙身邊豈能是沒有得力的戰將?

雖然自己連張道本的一個徒弟都打不過,但是隻要是主上處於危難之中,自己就是給主上當一麵人肉盾牌,也是應當的,這才是一個做臣子應該做的。

進了武陵城之中,頓時招惹了大批的人圍觀,主要是籠子裏麵的猛虎,實在是太紮眼。而張道本卻覺得十分不舒服,仿佛還有一些懼怕,便對樊雷道:“將軍,我隱居深山久了,還真的是怕見到這麼多的人,你們先行一步,去和你們陛下通稟,就說我一個時辰到王宮去拜會。”說罷,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蕭笙早就知道了樊雷入城的消息,便在王宮之外迎接。見到了風塵仆仆的柯兒,還有一臉謹慎之色的樊雷,便叫樊雷安排這幾頭猛虎。看著柯兒,就像是看著被退婚的自家女兒一般,滿臉的疼惜。

柯兒見到了蕭笙,還感覺很鎮定,隻是沉著一張小臉,但是見了杜弦月,卻忍不住悲從中來,上前一把抱住了杜弦月,便是大放悲聲。

這哭聲,好像是飽含著無盡的委屈,見到了杜弦月,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緊緊的摟著杜弦月,眼淚幾乎將杜弦月的衣服給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