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嬈嬉笑著道:“我曾經聽趙細燭說過,我的身姿和容貌,足以讓任何一個男子癡迷傾倒了,我倒要看看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你說,是不是很誘人呢?”說罷,夭嬈便更加變本加厲的扭動著腰肢,身體在蕭笙的身上蹭來蹭去。
蕭笙當真是無語了,又將幔帳拋到了夭嬈的身上,喝道:“你難道都不知道穿衣服麼?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麼?”
夭嬈卻並沒有因為這件事發作,道:“我不是人類啊,為什麼要有你們人類的羞恥心呢?假道學!”
蕭笙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在這裏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我去找弦月!”
說罷,便推門出去了。
夭嬈便是最怕杜弦月了,首先,杜弦月是降服她的人,也是她效忠的對象了,一提到杜弦月這個名字的時候,夭嬈便老實了很多,用這幔帳嚴嚴實實的包裹了全身,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在去找杜弦月的路上,蕭笙卻是自嘲的一笑,道:“看起來,自己的短板還是有很多的,一個夭嬈,就可以讓自己頭疼不已。”
杜弦月來到大殿的時候,夭嬈就像是乖巧可愛的一隻貓兒一般,正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蕭笙看到了這個場麵,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啊,果真是個妖精,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杜弦月卻走上前去,注視著夭嬈的麵色,也是一陣的欣喜,問道:“你已經將毒素都解了嗎?”
夭嬈點了點頭,道:“是的主人,這毒素不是凡間之毒,差點要了我幾百年的修為,但是我現在越來越想知道,能把我毒成這樣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杜弦月思索了片刻,道:“你打算如何?”
夭嬈道:“這毒十分的烈性,不像是寒毒,也不像是孤獨,倒像是一種極其霸道的炎毒,我想,這毒物可能也不是天生的,而是練就的,我如果猜測的不錯的話,能夠有能力練就這種炎毒的人,必定是生活於炎熱的地方,所以我想,要去蠻夷走一遭了!”
蕭笙思索著夭嬈的話,這個世界上,要說是煉毒解毒,應該是沒有比夭嬈更加內行的人了,再加上之前在乾元國見到的事情,聯係到一起,自己的推斷便是正確無疑了。
就在夭嬈喋喋不休的朝杜弦月控訴,蕭笙是如何欺負她的時候,阿鬆來找到蕭笙,說簫忠凱那邊已經是準備好了,蕭笙便一臉可憐的望了一眼杜弦月,出了後殿,來到了蕭笙大殿前麵的廣場之上。還順便叫若飛也來這裏。
蕭笙望著大殿前麵廣場之上令郎滿目的武器,也是獵奇心起,這個世界的武器,無非就是刀槍劍戟了,但是一眼望過去,卻是無奇不有,有短弩,有手弩,還有全身的鎧甲,等等不一而足。都拿在手裏擺弄半天,還心血來潮的穿上鎧甲。
簫忠凱站在一旁,對蕭笙的舉動十分的不解,但是也沒有插話的餘地,便老老實實的看著。
在簫忠凱的意識裏,身為一國人王地主,自然要有君王的威儀,遇到了什麼事情,也都是過目一下,便擺擺手決定了。
有幾個蕭笙這樣的君王,像個孩子遇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在裏麵玩的不亦樂乎,不到片刻,若飛便趕來了,還牽著小黑。
自從在乾元國回來之後,若飛便和小黑寸步不離了,這小黑也對若飛十分的友善,也是在武陵城中四處撒野。若飛不認得路,但是小黑卻是認得的,蕭笙也沒有去理會。
這次還是阿鬆廢了浩大的勁,才在城外找到了若飛。
若飛滿頭熱汗的下了馬,拖著紫金磐龍棍。幾步走到了蕭笙的身邊,好奇的望著滿地的東西,對蕭笙道:“哥哥,這是什麼?”
蕭笙隨手在地上撿起了一把獅子頭吞口的大刀,遞給了若飛,道:“我用這個,換你的紫金磐龍棍,如何?”
若飛卻是像護著寶貝一樣,死死的抱著紫金磐龍棍,眼睛卻是死死的盯在了這口大刀之上。
“試試看!”蕭笙笑著道。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蕭笙震驚,轉而變成了震怒,隻見若飛接過了這口大刀,在手裏舞動著,一時興起,朝著地麵就劈了過去,就聽當的一聲,看上去十分結實的刀片,竟然斷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