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沉吟了片刻,道:“這個地方,曾經是乾元國大王子慕容德的地方,在涉歸政變之前,這裏養了三千死士和手下的眾人,現在慕容德已然是倒台了,這個地方,自然是歸乾元國慕容涉歸節製了,那麼這個人有回去了這裏,難道說是慕容涉歸授意的麼?”
杜弦月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應該是不會吧,你和師兄兄弟相城,再說我也是了解師兄人品的,他應該不會做這麼下作的事情,若是真的對你有什麼動作,我相信師兄一定會正大光明的和你挑戰的!”
這件事,暗含著就是再說兩個人在祁元殿外麵爭鬥的事情了,蕭笙不由自主的臉一紅,道:“那純粹是比武切磋!”
杜弦月也沒有理蕭笙,淡淡的道:“我們進去看看不就都明白了!”
蕭笙卻道:“就這麼往裏闖麼?一來我們兩個人太惹眼了,二來不會打草驚蛇麼?”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來了一頂小轎。兩個人忙隱身於黑暗之中,知道轎子裏麵坐著的是尋常的人,便調集了真氣,去探查裏麵的情況,雖然是沒有親眼看見,但是裏麵也是猶如在眼前一般。
這轎子裏麵,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人,身上穿著鮮豔的明綢衣服,胸襟處很寬鬆,露著大片大片的胸脯。臉上敷了厚厚的一層粉,朱紅的嘴唇飽滿圓潤,竟然像是一個煙花女子的樣子。
蕭笙道:“行了,我們有辦法進去了!”說罷,手裏掐了一個指印,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一道昏睡咒便拋了過去。
就聽見啪嗒一聲,這頂轎子的轎夫全然暈倒,轎子也跌落塵埃,蕭笙道:“委屈你扮成裏麵的姑娘,我做轎夫,我們這樣可以混進去的!”
杜弦月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去扮演什麼煙花女子!”
蕭笙為難的彈開了兩隻手,道:“那麼,我去扮作這個妓女,你扮作車夫如何?”
杜弦月被蕭笙逗笑了,便不說什麼,靠近了這頂轎子,打開簾子,隻見那個女人已然是癱軟在了裏麵,蕭笙和杜弦月合力,將她塞到了座位下麵,杜弦月坐了進去,蕭笙喚醒了一個轎夫,用了一個行屍咒,抬著轎子朝著這棟建築走了過來。
果然,看到了這頂轎子,門丁隻是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便放行了,蕭笙抬著杜弦月,將轎子停在轎房裏麵,將那個女人又放在了座位上,才像是沒事人一般,走了出來。
杜弦月嗔道:“你說你之前來過這個地方?你瞧瞧,滿鼻子都是脂粉氣,你說說看,我沒下山的時候,你都是如何混世的?”
蕭笙環顧左右,見沒有人注意,才一臉的央求,道:“我說姑奶奶,這件事還是要去問你的師兄。我是幫他做事情的,沒有犯錯誤!再說,即便是來這個地方,也是你師兄的教唆!”
說罷,便拉著杜弦月來到了建築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