豊無常還一臉幽怨的望著蕭笙,道:“這之前,燭陰國已經給你寫了很多封國書,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是陛下你真的太忙了,這些國書你根本就沒有拆看,傀旭老實巴交的,隻想是做個純臣,卻也不敢僭越拆看。後來宋玉拆看了所有燭陰國的國書,這些國書裏麵的內容都是,邀請您前往會晤的。”
蕭笙仔細的想了想,道:“不應該啊,要說再次之前,燭陰國就已經有了預謀的話,我也親自前往拜見了趙細燭,也不見對我下手的意思啊!”
豊無常道:“當時宋玉在研究這件事的時候,說這件事裏麵有一點他看不懂的地方,就是這裏了,宋玉先生並不知道你脫離了儀仗,輕車簡從了,現在看來麼……”
蕭笙也明白了過來,道:莫非這趙細燭是把截殺我的主力,放在了鑾駕之傻上,我隻身前往,反而弄得他措手不及?之後又派出了這麼一群殺手滿天下的刺殺我麼?”
豊無常鬆了一口氣,道:“應該是這個樣子,一開始我們還擔心你的安危,但是趙細燭竟然派出了好幾個小隊的殺手,我們反倒輕鬆了,這就證明,我的陛下還沒有遭到毒手。”
其事豊無常並不知道,趙細燭的後手,卻遠不止於此,在燭陰國,趙細燭沒有能力留下自己,卻想到了更加陰損的辦法,就是給自己指的路,若不是碰見了若飛,自己估計也會被困死在上麵。
然後,自己的鑾駕儀仗,便遭到了毒手,趙細燭也來不及下令取消命令了。
豊無常接著道:“之後,趙細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昭告天下,說你已經陣亡了,然後引起我們南疆兵將的內亂,再把一個挑起戰爭的罪名扣給你,然後名正言順的出兵,吞掉南疆的大好河山,達到他的目的。”
蕭笙點了點頭,道:“這招的確是陰損,天下這些小國家的君主,有哪個不恨挑起戰亂的人,我又沒有了話語權,被說的天下憎恨,她燭陰國師出有名啊!”
豊無常道:“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現在看來,咱們的北邊,有一頭猛虎,卻忽略了燭陰國趙細燭這條毒蛇。”
蕭笙嘿然冷笑道:“不礙事的,現在我回來了,這個局麵,我會扭轉過來的!”
說罷,蕭笙便更加放鬆了,道:“這趙細燭,說聰明的話,著一手一手的,卻也是老謀深算,但是說他傻吧,也是,不知道我們南疆兒郎有幾何勇戰,即便是我蕭笙死了,我的這些將士們,也是拖不跨的。”
四個人三匹馬,朝著豊無常知道的最近的一個南疆大營飛奔而去。
大營之中,公孫運正在頭疼,大軍的確是陳兵燭陰國邊境,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地的郡守,至於什麼時候進兵,打到什麼位置,都需要統一的指揮,而指揮權,就在宋玉和範雷的手裏。
現在最大的問題並不是進兵的問題,而是狗蛋一聽就頭大的糧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