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奎看見了蕭笙的臉,頓時變得一陣興奮,接著又變成了擔憂,忙下跪行禮道:“不知蕭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末將能否進屋說話?”
蕭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朝著鐵奎身後望去,隻見掌櫃的頓時嚇得顏色更變,站在門後打哆嗦,一開始鐵奎查帳本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不知道蕭笙的來路,後來鐵奎一定要上去看個究竟,這個精明的掌櫃的就已經嚇得麵無人色了。
這時候,見鐵奎給蕭笙行禮,知道這個人定是在鐵奎將軍之上,便也放心了不少,隻要是自己伺候好了這位客官,他一定會給美言幾句的,雖說乾元國這幾年的法令越來越嚴格,但是有上司發令,估計也不會處分在自己的頭上。
更何況,這個住店的大人物沒有身份憑證,又重金收買,已經是不對了,這個時候,更因該替自己說說話的。
想到了這裏,掌櫃的便滿臉賠笑,道:“將軍,客官,你們暫且稍作,我去打酒款待二位!”
說罷,就要轉身下樓,卻被鐵奎喝止了,隻見鐵奎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冷冰冰的道:“雖然南疆蕭王入住你的小店,但是隱瞞店客的身份,抗拒排查,卻是罪加一等,這樣吧,今天看在蕭王的麵上,你就去城守衙門領三十鞭子作為懲罰吧!”
掌櫃的再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忙不迭地就出去了。在場隻剩下蕭笙,青鳶,若飛還有鐵奎四人。
雖然若飛不知道鐵奎是什麼來意,但是卻充滿了敵意,蕭笙連忙喝止,才問道:“鐵將軍因何會出現在這個偏遠的一個小地方,我記得鐵兄弟是乾元國的兵馬元帥,這個時候應該是整飭羅刹國所有的兵馬才對,為何在這麼小地方巡營?難道是你犯了什麼過錯,受到了慕容涉歸的責罰不成麼?”
鐵奎聽蕭笙這麼說,左右看看沒有外人,才歎了口氣,道:“陛下真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蕭笙被鐵奎的表情弄得一呆,不知道這句話是從何說起,便反問道:“我也是今天誤打誤撞的來到這個小城,裏麵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得而知呢。”
見蕭笙衣衫襤褸,身邊一個會武技的隨從都沒有,隻有一個侍女和一個孩子,鐵奎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關切,道:“如此說來,蕭王可是辛苦了,在燭陰過國的邊界上,一路上隱姓埋名到了這個地方,不過你放心,現在就到了安全的地方了,我鐵奎遇見了您,我不會讓蕭王在我的管轄地段處什麼危險的!”
鐵奎說的真摯,卻更讓蕭笙摸不著頭腦,但是在鐵奎的話裏話外,似乎聽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便問道:“鐵將軍,其中的是事情,還請您如實的告知,我是真的被你說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