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也許,曹明內心深處,是想得到蕭笙和樊雷等人的認可,才這麼在意的吧。
公孫運將一杯酒喝光,道:“其實陛下才是疑人不用,還有宋先生,你想想,若是還疑心你的話,會把你派到這梁城之下,隻有我一個毛頭小子節製嗎?”
曹明心中的鬱結,頓時消散,鄭重的望了一眼公孫運,便重重的單膝跪地,道:“多謝公孫運大人指點迷津!我曹明受用無窮!”
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寫成了奏報,放在蕭笙的案頭,可是蕭笙現在,卻是絲毫沒有看,因為蕭笙現在真的是很忙很忙。正在王宮的花園之中大興土木。原本已經頗有一些情趣的院落,現在被改的麵目全非。
蕭笙手裏捏著人祖送給的陣圖,仔細的端詳著,卻是看不大清爽,隨即一歎,道:“若是能問明白一點,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手足無措了。
說罷,便將陣圖放著了水榭之上的石案之上,負著手在禦園裏麵瞧著。最終,心裏已經有點腹稿了,才招來一隊工匠,開始動工了,先是二話不說,便將那池塘給填平了。想想人祖對於亭台景色的指指點點,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將全部的太湖石和竹木統統給鏟平了。
這晚,蕭笙陷入了苦惱之中,這鬼畫符一樣的陣法,當真是晦澀難懂至極,但是直覺告訴蕭笙,這是一個極其高明的陣法,一定能夠用建立起最強的五行禁忌之術。
就這樣,蕭笙盤膝坐在了地上,望著一輪圓月當空,眼睛看著院子裏麵的方位,逐一驗證著陣法上的圖形,卻是沒有一絲進展,索性不再想了,直接入定,可能一會轉醒,會有什麼靈感。
這幾日的奔波勞苦,蕭笙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入定調息了,時間久了,竟然很難很快入定,就覺得腦子裏紛繁複雜,思緒萬千,總覺得哪裏不舒服。
唉,杜弦月還在無梁殿之上,安全可以保證無虞,可是隔著千裏之遙,總是放心不下,而自己卻如此的沒用,竟完全參不透這鬼畫符一般的陣法。
而杜弦月,也不好受。
自從蕭笙離開之後,杜弦月就像是被下了靜音咒一樣,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在無梁殿之中,默默的肚子修煉,而人祖也沒有難為杜弦月,經常遠遠的坐在藤椅之上,觀察著杜弦月的全部動作,時不時的還點頭微笑。
杜弦月將全部的動作做了一遍,正是仙劍宗上麵凝練真氣吐納之法,將杜弦月氣海中僅存的真氣調運一個周天,又回歸氣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還是沒有進展,我要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原來的修為?這樣,笙哥就不用分神保護我了!”
“你真的這麼想?那我可以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