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的五行禁忌法術,還是比較高明的,將隕星深埋在花園之中,假山高牆,以及大殿之上的青銅神獸,都是這法術的陣眼,不是明白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不過現在麼.......豈能攔得住我!”說罷,右手淩空虛抓,白色的棋盒裏麵的棋子,都漂浮了起來,在他的手心之上飛快的旋轉,偶爾能聽到白瓷隻見的碰撞之聲,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些晶瑩剔透的棋子,便已經成了粉末了。
蕭笙心中不由的暗歎,這就是高手,也不用藏著掖著,當麵挑明了,我就是來擄杜弦月的,再給你一個下馬威,看看你還不乖乖就範。
蕭笙豈能是那麼甘於屈服的人,見他使得這一手,在真氣的控製上,的確是已經爐火純青了,實在是高人範,既然能在這裏施展真氣,便說明,五行禁忌領域,已經是給這個家夥破了。
想到了這裏,蕭笙道:“我說閣下,你這幾日在我的園子中敲敲補補,已然是將我的法術陣眼給破了,不過就算是你有這能的能耐,有我在,你休想傷月兒一根汗毛。
話說的是針尖對麥芒,但兩個人的表情卻都是平靜如水。
這個人嘲弄道:“那要看一看你的本事了。”
驟然翻臉,仿佛是一瞬間的事情,蕭笙的做人哲學就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不管你是什麼牛的人物,失了先手也不好受。
蕭笙一章,調集了渾厚的真氣,朝著這家夥的臉上就拍了過去。
這是蕭笙最近才練成的,蕭笙目前比較厲害的絕招,都是一些遠程的法術,比如各種符咒,還有最要命的墜星,若是近身格鬥的時候,蕭笙便沒有這麼多的優勢了。
這一掌,借了一點樊雷的劈山刀法的技巧,不同的是,樊雷的劈山刀法是將真氣注入到了刀鋒之上,然後在砍將出去,便猶如實質一般,可以開碑裂石。蕭笙則是將真氣快速的聚攏,全部運在手掌之上,這一下子的威力,比樊雷的劈山刀法也是不差的。
自己當著樊雷展示這一招的時候,已經是將樊雷這個體術的行家驚掉了下巴。
沒想到,這塊如閃電的雷霆一擊,卻打空了,隻見這公子屁股都沒有離開座位,隻是微微的欠了欠身。稍微測了側臉,便輕鬆的躲了過去,這一掌的掌風,擦著他的耳朵擊了過去。他身後涼亭的柱子,哢嚓一聲齊齊的斷掉了,木屑四濺。
這個家夥的修為,大大超出了蕭笙的預料,這是一個什麼人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便躲過了這一下子。這....這還是人麼?
涼亭的結構便開始不穩起來,吱吱嘎嘎的響成了一團,剩下的三根廊柱,已經無法支撐它上麵的重量,轟隆一聲,灰塵四起,涼亭已經完全解體坍塌了。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留給蕭笙遲疑了,蕭笙張開雙手,雙腳點地,朝著後麵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