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一驚,酒勁一驚消了小半,忙上前一步,伸手將堪堪欲墜的潘夔接住,潘夔也就勢紮到了蕭笙的懷裏,雙手勾著蕭笙的脖子,最裏麵的哈著酒氣,一臉柔媚的看著蕭笙,一麵沉醉,道:“謝蕭兄!”說罷,便將粉臉貼在了蕭笙的胸口。
我靠,這算什麼?這他娘的算是什麼?
這不是一塊肥肉,往大灰狼的嘴裏送啊,這是蕭笙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和女人的身體接觸。
之前也抱過柯兒,可是柯兒是一個沒有長成的小孩子,這個潘夔可是不一樣,玲瓏的曲線正貼在蕭笙的身體上。
毫無疑問的,蕭笙的身體有了反應。
但是與此同時的,蕭笙便壓製住了綺念。
在整個晚宴之中,蕭笙內心之中都有一條弦在緊緊的繃著,便是忌憚和戒備。
不成,碰不得!碰不得!
想到了這裏,蕭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道:“公主,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喝多了,我叫人帶你回去休息。”
潘夔不勝酒力,再加上這南疆的酒實在是烈的很,吃的多了,也覺得頭暈眼花,如墜雲中。聽見蕭笙想要結束掉這宴會,縱有百般不舍,也要客隨主便。
但是倔強的潘夔道:“如今以至夜深,外麵寒氣襲人,我有吃酒多了,若是受了風寒,如何是好?”
蕭笙訕訕的道:“那怎麼辦?你總不能在這宴會廳裏麵睡吧。”
潘夔看著不解風情蕭笙,有氣也不能發作,道:“你覺得我公主之尊,能睡在這種地方嗎?”
蕭笙道:“如此,公主不嫌棄,便在我的寢宮裏麵住一夜吧。”
說著,便扶著潘夔的腰肢,朝著後麵的寢宮走了過去,蕭笙的寢宮和大殿和宴會廳也就一牆之隔,推開門的時候,阿鬆正一臉困意的站在門口,見蕭笙出來了,幾乎就是抱著一個醉酒的女孩子,笑的極其曖昧。
蕭笙狠狠的瞪了阿鬆一眼,阿鬆立刻會意,帶上了兩個貼身的侍女,隨著蕭笙進了寢殿,將被褥換了,將潘夔放在床上,蕭笙道:“你們兩個,伺候公主休息。”
說著,就像是逃債一樣,逃離了屬於自己的寢宮。
原本潘夔早就心跳的像是鹿撞,可是一路上,蕭笙的手都是很幹淨,將自己安放在了床上,便退了出去,還留了幾個侍女伺候,潘夔已經是又羞又怒,可是當著侍女的麵前,不能發作,等侍女放下紗帳,潘夔才睜開了眼睛,發泄一樣揉搓著被子。
“蕭笙啊蕭笙,你就是一個大木頭,你是謙謙君子,我傾心於你,不畏世俗眼光,豁出去了,你卻這麼不解風情!”
片刻之後,潘夔心裏卻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心道:“難道我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就如此入不了你蕭笙的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