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寒風吹在身上許久,蕭笙才漸漸的緩過勁來,剛剛那種窒息的感覺消失了,汙濁的氣味散到空氣之中,便被寒風刮散了,擦了一把冷汗,扶起了阿鬆,阿鬆眼睛嘴巴死死的閉著。依舊在昏厥,蕭笙用右手撫摸著阿鬆的額頭,在丹田氣海之中抽出一絲極其細微的真氣,如遊絲一般,緩緩的注入到了阿鬆的額頭,阿鬆這才緩緩的轉醒。睜開眼睛看到蕭笙的時候,不由得涕淚聚下。
“主人,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就算是阿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跟阿鬆說,阿鬆改還不行嗎。怎麼下如此辣的殺手啊!”
蕭笙見阿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笑罵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幾時說過要殺你!”
“不就是剛才嗎,我聽見裏麵摔茶杯,情知道裏麵出了事情,就按照主人的吩咐,進來看看,剛推開門,就看見主人放出了一條青麵獠牙的一條惡犬,上來就撲咬我。您....您還在後麵笑呢。”說著,阿鬆竟然委屈的哽咽不止。
蕭笙笑罵:“還沒睡覺,就開始發惡夢,看來是這幾天太縱容你了,趕緊出去吧,這裏沒你的事了,你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給撞身了,回去睡個覺,明天就沒事了。”
阿鬆半信半疑的走了,蕭笙臉上的笑意卻是凝固了,心裏不由得歎然,這麼多汙濁的靈氣一齊催發出來,竟然也能讓人產生幻覺。可是自己卻沒什麼是。著實令人奇怪。
重新關好了門窗,蕭笙便回到了桌子後麵,揭開了覆蓋在鹿皮下麵的墨晶石,但見墨晶石卻不是那種黑的發亮的顏色,而變成了透明如水晶一般的顏色了,更讓蕭笙大吃一驚的是,這石頭,竟然正絲絲縷縷的吸收著自己的靈氣。
蕭笙忙鎮定了心神,右手掐了個指印,一縷真氣在手指尖端迸發而出,絲絲縷縷的注入到了石頭之中。過程還算是比較緩慢,蕭笙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真氣的流速,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蕭笙就已經感覺到十分吃力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在臉頰上滾落,蕭笙睜開了眼,看見桌子上的石頭已經變成了變成了黑的發亮的顏色,好像隨時都能滴出墨汁一樣,但是還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著蕭笙的真氣。似乎沒有極限一般。
蕭笙也有一些大驚失色,於是幹脆盤膝坐在了椅子上,狠下一條心,也不管自己的真氣是否會耗盡,不斷地在氣海之中提取,再提取,灌輸再灌輸。
這樣的過程十分的痛苦,丹田氣海真氣耗盡的滋味,蕭笙早在思過崖的時候,就已經嚐試過了,今天蕭笙還算是小心翼翼了,一邊閉目冥想,一邊窺探著自己氣海裏麵的情況。
蕭笙猛然發現了一絲異樣,差點沒樂的蕭笙真氣逆流,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