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抿口合齒,舌頂上鄂,收視返聽。鼻息鼻呼,一呼一吸,皆令出入於丹田。務必做到以心領氣,以氣隨心,吸氣時隨意念下注丹田,呼氣時以意念出竅外,謂之心息相依。”
蕭笙覺相當的摸不著頭腦,苦著一張臉,道:“我說大哥,我文言文學得不好,你還是給我講白話吧!”
慕容涉歸覺得無奈,也是苦笑著搖著頭,道:“仙根太差,資質平庸,你小子在以後的修仙道路上,也是很難有建樹。”
蕭笙無所謂的撇了撇嘴,道:“我並不是想修成什麼正果,對於成仙呢,也是沒有一毛錢的興趣,不過要是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能夠生存下去,我還是覺得很有意義。”
慕容涉歸無奈,隻好掰開了揉碎了交給了蕭笙,其實蕭笙的領悟能力還是很快的,很快,便將這一整套的呼吸吐納的修煉法門,學得七七八八了。連莫容涉歸也覺得驚奇。
蕭笙卻覺得,這個理論看樣子很深奧,要是理解起來的話,其實就是腹式呼吸而已了,就像是蕭笙原來的那個世界,許多歌星都是用腹式呼吸的方式唱歌的。所以領會起來,還是不難的。
蕭笙便靜靜的坐在了石頭上,按照莫容涉歸的方法,開始呼吸吐納著,慕容涉歸提醒蕭笙,若是天黑之前,自己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真氣充盈自己的氣海,那麼晚上估計又會有好果子吃了。
蕭笙一想到那種烈火焚身的感覺,不由的覺得後怕,於是就摒除了自己的雜念,便開始了練功。
沒過半個時辰,蕭笙就感覺到自己的丹田氣海好像是被真氣注滿了一般,覺得渾身好像是又充滿了力量一樣。
就這樣,蕭笙在思過崖,過了足足有一個月左右,按照時間上來推算,應該是仙劍宗的門人開始收徒的時候了,按照慣例,這一天,思過崖上麵的麵壁思過的人,也被允許離開思過崖一天,前往廣場上麵觀禮。
其他的八個人差不多都已經樂暈了,早早的就開始盤算,這一天的自由時間,出去之後到都要幹嘛,有的說要去廚房好好的吃上一頓,有的說要去玄康那裏找點靈草,蕭笙也是很期待,但是唯一有一些不同的是,蕭笙並不知道自己出去之後,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說真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話,蕭笙真的是好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然後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到是莫容涉歸,好像是對這一天的到來覺得無所謂的樣子,白天的時候,莫容涉歸隻是在石頭上坐著,進一步的淬煉自己的真氣,然後練習槍法,到了晚上的時候,便開始用蕭笙的方法,燃燒自己體內的真氣,抵禦嚴寒,日子過得像鍾表一樣規律。
笑聲也問過莫容涉歸,這一次出去,他打算要幹什麼。
莫容涉歸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地方,僅僅是去藏經閣而已。
蕭笙就感覺這個莫容涉歸實在是很難接觸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怪人,也不去管它。
終於到了仙劍宗收徒的時候,蕭笙和這幾個常年在思過崖麵壁思過的家夥,早就像是被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等在思過崖的門口,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家夥,擠在了狹窄的思過崖的入口的地方,將蕭笙給擋在了後麵。
還是李修德來的,李修德翹起腳尖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見蕭笙的身影,就覺有一些失落和痛心。李修德念動了咒語,不知道在哪裏飛來了幾塊木板,就這麼懸浮在了峭壁之上,形成了一條棧道。幾個人就迫不及待的奔了過去。
李修德險些被這些人擠得掉進了山崖之中,咒罵道:“倒是一些麵壁思過的敗類,竟然這麼魯莽!”說著,便看見了重任身後的蕭笙。
當李修德看見蕭笙的時候,欣喜若狂了起來,道:“原來你沒有死啊,害得我們擔心的不行,玄康那個老家夥到現在還在想著你呢,說你弄的那個什麼智能灌溉係統,真的是省了好大的力氣呢。”
蕭笙對李修德還是很有好感的,跟著寒暄了幾番,李修德就看見了蕭笙身後提著長槍的慕容涉歸,臉色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