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已逝,有什麼事情可以比這個更讓人心痛。袁哲的話也引起了司馬如的傷感之情,司馬如說道:“你也不用太難過,袁心姐最後的一段時間過得很快樂!”韓成也安慰袁哲道:“袁哲小友,人總會有死去的一天,你也不必太悲傷。”袁哲點點頭,說道:“前輩,你放心,我明白!”
韓成說道:“走吧!都進去吧!我剛才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拜師所需要的東西了!等這小家夥拜完師,瑾兒你就可以趕緊趕回飛羽軍。我最近一段時間會留在帝都城,這個小家夥就暫時交給我調教。”荀瑾說道:“師傅,是不是大哥那邊的情況很嚴重?”韓成點點頭,說道:“沒錯,這次西部邊疆的情況十分嚴峻,瑾兒你最好還是回到杜川的身邊。魏國這次來勢凶猛,杜川雖然聰明,但是難免會被奸人設計。”司馬如聞言,一臉的擔心,說道:“韓前輩,你說我夫君會不會有危險。”韓成笑道:“司馬丫頭,你難道還不清楚杜川的身手嗎?你放心,雖然那邊的形勢十分嚴峻,但還不至於到兵敗的地步。”
聽到韓成這樣說,司馬如才鬆了口氣。杜少陵說道:“娘,你放心吧!要是別人想設計我爹的話,那那個人可慘了!”韓成對杜少陵說的這一點可是深有體會。韓成說道:“陵兒說的沒錯,司馬丫頭你就不必擔心了!而且瑾兒馬上就會趕回去,有他在杜川身邊協助,一定可以解決魏國的問題。”
幾人進入了大廳之中,七劍衛和芷蘭,芷梅則站在了門外。屋內的正中央已經擺好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香爐。韓成走到桌前,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這個玉佩乃是韓成師門的掌門玉佩,象征著韓成師門的祖師。韓成說道:“瑾兒,今日是你第一次收徒。和你的徒弟一起拜見祖師。”荀瑾聞言和司馬睿跪了下來,給師門祖師磕了三個頭。
韓成說道:“從今日起,你入我師門,應當嚴格遵守我鬼穀道門規。一,不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欺淩弱小。二,不利用師門所傳授的武學,作奸犯科。三,不得作出任何有害師門的事情。這三點你可能做到?”司馬睿說道:“司馬睿定當遵守門規。”韓成說道:“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鬼穀道的十代弟子!”司馬睿說道:“弟子定當用功學習武功,將我鬼穀道發揚光大!”韓成笑道:“你隻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可!祖師曾言,鬼穀道弟子做事隨心。所以我鬼穀道向來不收心術不正之人為徒。睿兒,你可明白?”司馬睿說道:“弟子明白!”韓成笑道:“乖徒孫,那你還不快來拜見師祖。”
司馬睿聞言,對韓成磕了三個頭。韓成笑道:“今日你入我鬼穀道,師祖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你。剛好我前一段時間,遊曆齊國,得到了一些珍貴的藥材,並將這些藥材煉製了一顆丹藥。今日,我便將他送給你。”說完之後,不等司馬睿說話,閃身來到司馬睿身邊,一指點向司馬睿的脖子。司馬睿不受控製的張開了嘴巴。韓成將手中的丹藥放進了司馬睿的口中,再一點司馬睿的穴道。司馬睿便將丹藥咽進了腹中。
司馬睿將丹藥咽進腹中之後不久,便感覺一陣熱量在自己的丹田擴散而開。司馬睿急忙盤腿而坐,運轉荀瑾教給自己的心法,來化解身體之內的這股熱力。司馬睿此刻隻覺得自己好像身處火爐之中,身體不斷的被烈火灼燒。司馬睿緊咬著牙齒,堅持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韓成在喂司馬睿服下丹藥之後,就可以立刻用內力幫司馬睿化解體內的藥力。可是韓成並沒有這麼做。韓成想看看司馬睿在這股強勁的藥力之下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現在看到司馬睿的表現之後,韓成非常滿意。韓成一把抓在了司馬睿肩膀上,用力一拽,司馬睿的身體便橫躺著懸在了空中。韓成急忙向身體懸在空中的司馬睿體內注入內力,控製著司馬睿丹田中的熱量沿著經脈不停地流轉。韓成說道:“瑾兒,你的徒弟難道你不出一份力嗎?”荀瑾聞言也運轉內力朝著司馬睿體內輸去。袁哲出聲問道:“韓前輩,需要我幫忙嗎?”韓成說道:“不必了!你的內力和我們兩個的有所不同,可能會傷到睿兒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