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嬌整個人都怔住了,如意說的仿佛她親眼看到過一樣,她心尖裏的情愫瞬間被人撩撥,鼻尖酸澀,喉嚨哽咽:“既然是為我,他為何不回頭看看我。”
“不,他不是回頭看你,而是一直站在你身後看著你,等待著你的回頭,隻不過你們中間隔上了倫理的大山,你們兩個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如意歎息一聲。
“愛應該沒有界限的,你說對不對,他都願意和一個男人上床,為什麼就不可以和我,我是女人啊。”韓若嬌依然解不開心裏的結,那是她六歲時結下心結,再也解不開的結。
“那是他醉了酒。”如意實話道。
韓若嬌淒苦一笑,喃喃自語:“醉了酒,醉了酒,醉了酒……”
“他就在這裏,他等著你的一個回頭。”
如意越過韓若嬌的肩膀,看到韓喜已是泣不成聲,整個人飄零的像片凋零的樹葉,被風輕輕一吹就飛走了。
韓若嬌抬起朦朧淚眼,看如意給了她一個點頭,她在轉頭,望著一片虛無,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心心思念的人一樣。
韓喜伸手帶著慢慢的疼惜拂過韓若嬌的臉頰,淚眼朦朧中裂開嘴微微笑了,笑的淒美,不舍,難過,心疼。
韓若嬌也笑了,她仿佛感受到了哥哥的溫柔手掌,感受到了他對自己早就深入骨髓的愛戀,隻因為他們是兄妹,阻隔了他們的路。
“哥哥,下一世,我再也不要成為你的妹妹。”
“妹妹,下一世,我再也不要成為你的哥哥。”
韓若嬌和韓喜異口同聲的喃喃道。
既然許諾了來生,韓若嬌就沒有理由再讓韓喜變成孤魂野鬼,無法投胎轉世了,她從包袱中取出一個十分精致的錦盒,打開錦盒裏麵是一條發紫發黑的舌頭,於秋晚和翡翠都是驚的說不話來。
“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現在我把你的聲音還給你。”韓若嬌跪在韓喜的屍體旁,將舌頭放進了他的嘴裏。
韓喜的黃泉路在監牢,投胎之路沒有引路人,是無法投胎的。
如意學著以前的召喚術,企圖換出瓔珞讓她來帶韓喜離開,可她嚐試了各辦法和姿勢,似乎一丁點的東西投聽不到。
葉明明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如意左擺一個動作,有擺一個動作,實在不行,還扯開嗓子吼兩聲,還儼然一副十分認真的表情,心裏嘟囔著如意又是那根緊打錯了,本想嘲諷兩句,想了想還是忍了,免得又被人罵了。
不過如意這張真的好好笑,他使勁憋著那股笑意,臉都變得扭曲了,他瞄了眼賈玄,他似乎臉上也爬滿了尷尬。
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如意似乎是比劃累了,雙手撐著膝蓋喘氣。
賈玄實在看不下去,提醒道:“召喚不出來就別召喚了,我們在重新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