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容婆點了點頭。
如意驅車來到段會堂,天還沒大亮,段會堂的門還沒開,莫爾白還真是會偷懶,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關門不營業,她不知道有多少等待求醫的病人,無處求醫,正飽受折磨嗎?
出門大半個月的段夕子仿佛從天兒降,一身紫衣妖豔出塵,輕紗半遮精美容顏,她突然出現在如意的身後,卻沒有出聲,半響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秀眉微蹙別有一番風姿。
“你身上的靈力怎麼不見了?”一個如風鈴般清脆柔美的聲音沉沉的傳來。
“唉呀我的娘。”如意被嚇了一跳,條件發射的轉身,看到是段夕子,撫著胸口靠在門上大喘氣:“你走路怎麼也沒個聲啊,嚇死我了。”
“你是個凡人。”段夕子驚異的眸子裏充滿了冷峻,怎麼隻是個凡人的驅殼?那隻狐狸怎麼不見了?
“沒錯,我現在和凡人沒什麼不同了。”如意有些小傲嬌,她再也不用怕法師了。
“那隻狐狸呢?”段夕子突然一把掐住了如意的脖子,如果那隻狐狸離開了如意的身體,她的身份也等於暴露了,所以留不得。
如意猝不及防被人扼住了喉嚨,看段夕子的手纖細如玉,柔柔弱弱的樣子,可這勁道好比一個猛漢,仿佛隻要稍微用力,她細如胳膊的脖子哢嚓一聲就會斷掉。
她不停拍打著段夕子的胳膊,小臉漲的紫紅紫紅的,大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丫讓我說,可你總要給我能說話的條件才行啊,這樣掐著她怎麼說話。
段夕子稍稍鬆了鬆手,如意這才深深喘了口氣,埋怨道:“你也太粗暴了,想要掐死我啊。”
“別廢話,快說,那隻狐狸呢?”段夕子簡短粗暴,嚇得如意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我……我就是啊。”如意便咳嗽便指了指自己,難道出去了趟門連她是誰都不認識了,又道:“你先鬆手,聽我給你慢慢解釋,這大清早的如果讓人看到著實不好看。”
段夕子掐著如意進了段會堂的山水園,這時何天也剛晨起正在走廊伸懶腰,卻見如意被段夕子一把扔了進來。
“如大夫回來了。”何天能夠在這山水園修煉,全靠段夕子相助,對她自然多了幾分禮讓,見她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如意,然後問如意:“如意,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還是和如大夫一起。”
“那你去問她,剛才差點掐死我。”如意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起身瞪了眼段夕子,心裏卻在埋怨她剛才被人欺負了,師兄不僅沒幫她教訓如大夫,對她反而這麼客氣。
“如大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意心裏的小埋怨何天怎麼能不知道,可他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人,一定是如意做了什麼惹如大夫生氣的事情了,而且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在這靈力旺盛的福天洞地修煉全靠如大夫心胸寬廣,所以他怎麼能對恩人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