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血的藥效還沒過,她臉色紅潤熱辣,雙眼充血,心裏像是關了一隻發春的野貓,不停地發出諂媚的叫聲,爪子控製不住的抓撓,讓她更人都燥熱渴望起來。
而就在這時,小生卻主動的走了過來,溫柔道:“您感覺好點了嗎?”
百裏離誅一直緊緊的盯著小生的眼睛,臉頰緋紅,呼吸急促,突然她一把抓住小生的胳膊,順勢一拉,小生沒有防備,整個人就順勢倒在了百裏離誅的身上。
“將軍……將軍,您這個幹什麼?鬆手啊。”小生被嚇壞了,不停地掙紮著想要逃脫這個突如其來的懷抱,盡管他近身的一瞬,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不由一動,可他怎麼可以呢?
“不要叫我將軍,我不是將軍。”
百裏離誅一口含住了小生害怕到蒼白的薄唇,小生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
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的如意臉頰煞紅,怎麼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呢?雖然她見過韓若嬌珍藏的武功秘籍,但畢竟還是沒見過真人上演,心理承受不住,自覺的離開了。
翌日,天剛微涼,百裏離誅才衣著整齊的出了門,她掃了眼在外守了一夜的隨從,什麼話也沒說,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眾人見她已經安然無恙,頓時皆大歡喜,紛紛上馬,緊追上去。
昨夜春宵欲暖,顛鸞倒鳳,似乎都是一夜春風,依然煙消雲散。
百裏離誅從未將外出涉獵的一場豔遇當成一回事,隻不過偶爾那如銀月般的男人會入夢來,但她從未放在心上,也以為那件事就這樣過去。
可天意弄人,一個月後禦醫前來稟報:“陛下,你的月事似乎不準了。”
百裏離誅正在批閱奏章,聞言,並沒放在心上,淡淡道:“這又何大驚小怪的,隻不過是遲來幾天而已,說不準它是想偷懶了,沒什麼大礙,你下去吧。”
禦醫麵露喜色:“啟稟陛下,您是有喜了。”
“什麼?”百裏離誅大吃一驚,抬頭看向禦醫,她已經有兩個月沒踏入後宮半步了,怎麼可能懷孕?
“陛下有喜了。”禦醫以為百裏離誅是太高興了,又重複了遍。
“混賬,朕已經有兩個月未入後宮半步,怎麼可能有身孕?”百裏離誅忙碌朝政,早已忘了一個月前狩獵時自己中毒的事情了,她起身一把將手裏奏章砸在了禦醫的身上。
禦醫嚇得連忙趴在地上,腦袋入搗蒜,不停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微臣確實診出了喜脈。”
“你還說……”
百裏離誅惱火,三兩步走向禦醫準備踢兩腳。
這時,服侍側的侍從立馬上前攔住了百裏離誅,然後在她耳邊小聲道:“陛下,您忘了,一個月前您外出狩獵,不小心中了馬踏花的劇毒,當時情況緊急,唯有飲麋鹿之血方能解毒,但麋鹿之血有催情功效,您就……”
“……”
百裏離誅這才想起,隻覺得眼前有無數的雪花飛過,就一次,怎麼可能就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