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貧苦出身的苦命人,卻為何變得越來越勢力,越來越心機叵測,還有他看起來文文弱弱,賈玄也不至於這般大動幹戈吧?
葉明明似看出了如意的疑惑,提醒道:“你別看這些唱戲的都長的秀裏秀氣,扶風弱柳的樣子,在我看來那都是裝的,實則個個身懷絕技武功高強,有些那種陰柔的氣質都讓人不寒而栗,而且據我觀察,韓喜也絕非善茬。”
話音未落,事實正如葉明明所說,韓熙並非表麵看到的那般手無縛雞之力,反而像一隻偽裝成貓的老虎,一雙赤紅的雙眼怒視著前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長槍,尖銳的長槍上紅色的紅櫻穂上下左右極速的翻飛著,像一隻站在刀尖上跳舞的蝴蝶。
看其手法敏捷,腳步沉穩,力量驚人,讓人乍舌,韓喜竟是個隱藏的高手。
雙方越打越激烈,突然紅纓槍回旋急速婉轉,宛若一朵在水中逐漸盛開的荷花,花瓣帶動的水簾將韓喜包裹其中,那七八個司徒瞬間被吸了進去。
如意驚了下,這是什麼槍法,不借用任何靈力法術,單憑一根唱戲用的紅纓花槍就能憑空形成與世隔絕的另一個空間,在這個空間內,那些被吸進去的人都將變成案板的豬肉,任他宰割了。
眾人都被韓喜獨特而又高超的槍法震懾住了,下一刻,噗一聲炸裂,那七八個司徒像破殼而出的流彈飛了出來,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頓時,其他司徒跑了上去將那七八個司徒拖了下來。
賈玄看了眼被拖下去的司徒,麵色凝重:“”都說韓公子是個斯文人,看來言非其實,今日一見,才知道你也是個高手。轉而一聲輕笑:“”隻不過,不管你功夫有多了得,犯了罪就要伏法,今日我賈玄必將你捉拿歸案。
趁著韓喜喘息的空蕩,賈玄流風穿行,無聲無息間已站到了他的身後,伸出手去,在他的身上連拍幾掌,瞬間就震斷了他幾處經脈。
韓喜往前趔趄的走了兩步,手裏紅纓長槍像是黏在了掌心,隻見他嘴角含著一絲殷紅的血絲,眼神堅定的瞪了賈玄一眼,長槍猶如水蛇一般蜿蜒向著賈玄的胸口爬去。
“”小心。如意驚慌的向前跑去。
“”斷了經脈還能給出致命一擊,平日真是小瞧了你。賈玄是一臉的鎮定,眼看長槍隻差分毫就要穿膛而過,當的一聲刺耳巨響,空氣在那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詫異而又擔憂的望著他們,如意的心也被重重的敲擊了下,沉沉的。
不過,緊接著碎金斷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是韓喜的紅纓槍槍頭斷成兩段掉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外飛了出去。